一次,而解石時親力親為則更容易讓人進入那個境地,所以…劉楠準備這幾塊石頭依次交給蘇永春、樊陸偉以及梅程仁三人來做,至於劉天亮?他已經解過一次了。
蘇永春沒有繼續推辭,打心眼裡他非常想要去親身體驗一次,既然有著劉楠的指導,他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蘇哥,放鬆一些,拿好轉輪,別緊張,按照我給你花的線去解。”劉楠一邊說著一邊拿起地上粉筆,在毛料的上面,由上至下畫了一條分界線,由這條線切下去,就可以絲毫不傷及翡翠而將其掏出。
蘇永春點了點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走到解石機前,拿起了合金轉輪,帶著一種異常興奮的心情,走到了放置毛料的解石機前,開啟電源,轉輪高速旋轉,又定了定神,一刀切了下去。
這個時候,蘇永春的臉部便沾滿了汗水,雖然劉楠告誡過他不要緊張,雙手要拿緊轉輪,防止在切石的過程中,發生抖動,將翡翠切壞,不過到了這個時候,劉楠的告誡根本什麼用都沒有。
嗡嗡的聲音響起,劉楠沒有緊張,但是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將拳頭捏在了一起,不用說他們的手心中都流滿了汗水,劉天亮和樊陸偉兩人的表現特別突出,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這種狀態簡直要比長跑還廢精力。
“廢…廢…一定要切廢!”
“漲…漲…一定要大漲!”
討厭劉楠希望他將毛料解廢的傢伙,已經少數希望劉楠解漲的傢伙,現在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不過嘴中都喃喃的做出各種形狀,劉楠可以看得出來。
咔!
忽然一刀切空的聲音響起,被蘇永春切掉的料子應聲掉地,濺起了濃濃灰塵,卻沒有一個人捂住自己的嘴鼻,人們不退反進,冒著灰塵便走到了毛料的旁邊,幾瓶早已準備好的清水,瞬間澆在了毛料的切面上面。
“這?這是老坑玻璃種翡翠?”蘇永春摸了摸頭上已經掉落在地的無數汗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開口疑問道。
“不是…這…這恐怕是帝王綠翡翠!”
“什麼?帝王綠?!”蘇永春又忽然間嗖的一下從地上坐了起來,眼中全是驚恐,他若是不知道帝王綠是什麼的話,也就可以一頭撞死了!
全場在這一瞬間鴉雀無聲,偶爾有幾人竊竊私語幾聲,發洩一下他們心中的震驚和不甘,這是無數討厭劉楠的人,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劉先生,我出三千萬歐元,買你這料子你賣嗎?”有人開口說了出來,可話還沒說完,這人就閉嘴了,他剛剛想起這料子是劉楠用來和林老對賭的料子,人家根本不會賣出來。
“呵呵,不好意思,這料子我沒有賣出的想法,蘇哥,繼續吧…”劉楠笑著說道。
“呃…小劉。。。那個…那個你還是讓樊老闆來解石吧,我受不了了。”
蘇永春在一開始的激動之後,現在已經平靜了下來,當然平靜的代價就是這傢伙如同爛泥一般的癱軟在了地上,根本沒有絲毫可以支援他身體站起來的力量,剛才那二十分鐘左右的解石,已經將他身體中的所有力量都榨乾了。
這傢伙一開始只是為了刺激,可沒有親身體驗過解石的過程,這一試,可真是把吃奶的勁兒都用出來了,結果依然只能用悲劇來形容,唯一值得欣慰的便是解出了這難得一見的帝王綠。
“樊哥,那就你來吧。”劉楠轉回頭對樊陸偉說了一句。
雖然只是普通的一句話,卻讓樊陸偉在心中感慨了半天,話說他還記得就在幾個月之前,當時劉楠可是第一次在他那裡見到了賭石這玩意兒,然後便…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當時在帶劉楠進入他店中的時候,絕對不會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
“真是一個天才,不過這也說明我的眼力絕對是天才,當時竟然一眼可以看出天才,話說我可是把天才領進門的師傅啊。”
樊陸偉心中默默想到,當然這也只是他現在的想法,當劉楠剛剛開始在賭石界中嶄露頭角之際,要說樊陸偉沒有一點嫉妒心,那絕對是騙人的。
“好,我來,怎麼切?”樊陸偉開口問道。
劉楠沒有回答,他根據自己腦海的記憶,又在毛料上畫出了一條白線,然後對樊陸偉示意了一下,在這種時刻,雖然樊陸偉在解石上面可以說是經過了千錘百煉,但還是第一次動手來解帝王綠翡翠,其激動的程度,絕對不亞於初次解石的蘇永春。
拿起合金轉輪,樊陸偉走到了已經切掉了一點的翡翠旁邊,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集中了全身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