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蘭存在著太多社會問題需要改革,一夫多妻只是其一,昔蘭想要發展,想要強大,只有改革才有希望!
沈雨濃沒想到夏芷蕾一把將自己推開,眼底閃過一絲驚愕和不善,臉上卻是滿臉的笑意,更加柔和的再次捧起夏芷蕾的手,微笑道:“芷蕾,你這是怎麼了?”
“裝成這樣有意思麼?”夏芷蕾冷著聲音說道,墨色的眼眸中散發出冰冷的光芒,毫不客氣的將沈雨濃推倒在地,“放手!”
小金好奇的打量著沈雨濃,搖了搖頭,撅著可愛的小嘴,小手指著沈雨濃說道:“長得真醜,你是我見過最醜的女人!”
小金這麼說當然是故意打擊沈雨濃,沈雨濃臉色扭曲了幾分,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冷著聲音說道:“夏芷蕾,你竟敢將大娘推倒在地?”
“好吵,為什麼你們總是這麼煩?”夏芷蕾終於有些不淡定了,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小金,封住她的嘴!”
“好的!”小金眼底閃過一抹邪惡的笑意,伸出胖嫩嫩的腿,一腳就踢在沈雨濃正欲開口的嘴上,對著痛苦萬分跌坐在地的沈雨濃鄙視道,“終於清靜了!”
沈雨濃被小金一腳踢得失了聲,瞪大眼睛,嗓子似乎受到強大的衝擊,而且全身無法動彈,她瞪著眼睛怒視著夏芷蕾和小金,眼眸中怒氣沸騰!
在場的家丁和侍女紛紛被眼前的一幕震得說不出一句話,久久不能回神,一向懦弱膽小的二小姐今兒個是怎麼了?她帶回來的一名小男孩竟然放肆到直接對大夫人出手!
“這是幹什麼?”這時,前廳走進了一名四十幾歲的中年男子,他便是夏凌,凌厲的視線掃了一眼被踢得跌在地上的沈雨濃,眼眸犀利的望向夏芷蕾。
夏芷蕾嘴角泛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這又是一名能裝的,犀利的眼神往往能襯托出一個男人的威嚴,這種眼神誰都會,她冷冷說道:“你就是夏凌?”
“放肆,你這孽女,竟敢直呼為父姓名,並且當眾對嫡母出手,立即跪下,家法伺候!”夏凌似乎對夏芷蕾的改變感到絲絲詫異,卻沒有多想,黑色眼眸中凌厲的視線愈加深刻。
“老爺,不關芷蕾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殷落兒看到夏凌凌厲的眼神,連忙擋在夏芷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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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不關芷蕾的事,一切都是我的錯,你要罰就罰我吧!”殷落兒看到夏凌凌厲的眼神,連忙擋在夏芷蕾面前。
“母親,你這是幹什麼,求他嗎?對於這樣一名背叛你、罔顧倫理道德的男人,值得嗎?”夏芷蕾聲音平靜的說道,渾身散發一種清雅的氣質,濃郁的氣勢瀰漫在她的周圍。
“孽女,你胡說些什麼?”夏凌聽了夏芷蕾的話,一團怒火劇烈的燃燒著,背叛夫人?!罔顧倫理道德?!
一向作風正派的他今天居然被自己不成器的女兒如此諷刺,夏凌怒氣上衝:“無法無天,這還得了!朱管家,快把皮鞭拿來!老夫要親自來教訓這孽女!”
“老爺,不要啊,芷蕾還不跪下認錯?”殷落兒雖然聽夏芷蕾的話聽得一頭霧水,看夏凌滿臉的怒氣,心底頓時慌了,攔住去拿皮鞭的朱管家,一臉誠惶誠恐的望著夏凌。
“下跪?母親,你還不明白我的話嗎?我說一遍,這件事情無需你參和,過來,否則你這個母親我拒絕承認!”夏芷蕾有些諷刺的一笑,此刻她深刻體會到殷落兒與自己母親的不同,
她的母親是一名強勢的女人,從小就嚴厲要求她,殷落兒不是她的母親,只是一名和母親長得很相似的女人罷了,若不是殷落兒與她的這具身體有些血脈聯絡,她根本就不必理會這一家子。
聽了夏芷蕾的話,周圍的人下巴掉了一地,夏凌氣得幾乎全身顫抖,殷落兒更是不可思議的後退了兩步,愣愣的看著夏芷蕾,眼底閃過一絲溼潤:“芷蕾,娘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沒有做錯什麼,但是你令我失望了,你不該如此懦弱,對於這樣一名背信棄義的男人,你何必如此委曲求全?世間男子何其多,你不必在一顆樹上吊死!”夏芷蕾漂亮的臉孔十分淡然,沒有任何表情,細細的柳眉輕輕上揚,走到一個座位上慢慢坐下。
“你——!你——!!”夏凌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他哪裡想到夏芷蕾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公然勸說她的母親找其他男人?
這是一個女兒該說的話麼?一直以來,他對二夫人寵愛有加,他何時背信棄義了?
家丁和侍女門也被夏芷蕾的話震得不輕,二小姐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