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全部被水草上青色鋒利的鉤子鉤爛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恐怖、血腥,這是她人生中吃得最大的一次虧,以前從來沒有被整得這麼慘過。
她的全身在發抖,顫抖的手指探向空間戒指,掏出一件魔力傳音機,嚥了咽口水,眼底閃過淚光和憤恨,她將手中的魔力傳音機丟給了夏芷蕾。
夏芷蕾一手接住,目光有幾分冷意,撥開魔力傳音機上面的按鈕,這個按鈕直通許毅隨身帶的魔力傳音機。
很快,那邊便傳來一陣聲音:“誰呀?什麼事啊?”
“我是夏芷蕾,立即釋放你手中掌握的十萬名俘虜!”夏芷蕾冷清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直接道出了目的。
“什麼,夏芷蕾?你就是雪京城那個奪權的將軍?你算什麼狗東西,有什麼資格叫本帥放人!什麼時候劣等的昔蘭人都能直接透過傳音機傳喚到我們?”那邊說話的聲音帶著濃重的不屑和挑釁。
“你是許毅嗎?如果是的話,我有一個對你來說很不幸的訊息要告訴你!”夏芷蕾看了看渾身是血的許衣梵,許衣梵是許毅的獨生女兒,許毅就這麼一個寶貝孩子,並且是家族的繼承人,自然十分受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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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許毅嗎?如果是的話,我有一個對你來說很不幸的訊息要告訴你!”夏芷蕾看了看渾身是血的許衣梵,許衣梵是許毅的獨生女兒,就這麼一個寶貝孩子,並且是家族的繼承人,自然十分受寵。
“本帥正是許毅,不幸的訊息?不要給我胡說八道!”猖狂的男聲帶著不耐煩,對夏芷蕾的話絲毫不以為然,似乎就要關閉魔力傳音機。
“不錯,你的女兒許衣梵在我的手上!”夏芷蕾冷著聲音說道,看著許衣梵身上無數的傷口,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有些猙獰,全身都是血痕。
“衣梵在你手裡?我憑什麼相信你?”那邊的聲音徒然變了味道,隱隱帶有一絲擔憂。
“說句話!”夏芷蕾衝著許衣梵說道,目光中帶著絲絲肅殺之氣。
“父親,救我!”許衣梵看著夏芷蕾,手緊緊握緊,嘶吼了一聲,帶著無比的悲傷和淒涼。
“衣梵,你怎麼樣?你怎麼落到她手裡了?”許毅聲音中立即沒有了剛才的戾氣,聲音裡滿是一名父親對子女的擔憂。
“許毅,你身為父親,也知道關心自己的子女,同樣十萬名俘虜裡面有多少父親、有多少子女?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夏芷蕾緩緩說道,語氣不鹹不淡。
“我呸,你們昔蘭低等人豈能和我們聖多美人相比?”許毅的聲音中帶著狂躁和不屑,夾雜著氣勢洶洶的怒火。
許衣梵同樣用無比兇惡憤怒的目光看著夏芷蕾,她對夏芷蕾不必討好,因為她有籌碼,她用她的籌碼為自己買一條命。
夏芷蕾看著許衣梵臉上的狠戾,尤其是咬牙切齒的模樣,她淡淡一笑,朝玫瑰示意一眼。
玫瑰立即有所意會,一道長長的、拳頭粗細的水草猛地躍起,朝許衣梵的臉惡狠狠的拍去!
“啪”!
水草惡狠狠的一掃,打在許衣梵的臉上,頓時右邊臉頰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看起來有幾分噁心。
“啊!!!”許衣梵淒厲的嗓音頓時劃破長空,驚得周圍的魔鳥都飛走了,手捂住臉,驚恐的看著夏芷蕾,眼淚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
“衣梵,你怎麼了?”許毅聽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叫聲從女兒嘴裡發出,頓時心就好像被割了一塊,語氣立即軟了下來,強忍著心底的怒意,問夏芷蕾道:“你不要傷害衣梵,你到底想怎麼樣?”
“十萬名俘虜,立即放了他們!”夏芷蕾言辭毫不含糊,目光掃向許衣梵,沒有一絲動容,她是政客,政客的眼中只有利益,對於有罪過的人,她沒有絲毫同情心,只有那些無辜的平民,才能激起她心底的憐惜和同情。在她的觀念中,集體的利益要大於個人利益!
有些人看似無情實則有情,而她卻是那種看似有情實則無情的人!當然她的思想也不是一成不變,她一直在成長,不斷的改變發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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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看似無情實則有情,而她卻是那種看似有情實則無情的人!當然她的思想也不是一成不變,她一直在成長,不斷的改變發展自己!
“這件事情沒有陛下的命令,我不能擅自做主!”許毅立即答道,其實昔蘭俘虜這些小事,邪帝一直交由他們定奪,不過這他又豈會讓夏芷蕾知道。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夏芷蕾眼眸再次掃向玫瑰——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