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真的成天不吃不睡了。”
“我就是不吃不睡,也高興啊。”姚鶴良說道。
林振華扭頭看著杜向陽,說道:“小杜,交給你一個任務,監督姚老師休息。如果他真的沒rì沒夜地加班幹活,你就告訴李老師去。”
“李老師?”杜向陽有些不明白。
“怎麼,小林,你怎麼知道我愛人姓李?”姚鶴良也很奇怪,他當然能夠聽出林振華說的是他的夫人。
林振華窘了:“這個嘛……姚老師,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了?”
“剛才,你說你夫人不在家裡吃飯的時候,你忘了?”
“沒有吧?”姚鶴良也想不起來了,不過,這個問題倒也沒必要深究,也許真是自己喝高了隨口說過一句呢?
對於老爺子邀請林振華來讀研究生的說法,林振華只是一笑置之。他腦子裡的那些學識,如果被華青大學的人聽到,恐怕是無法矇混過關的。再說,他現在手裡已經有了一個股份公司,正處於創業時期,他怎麼可能放棄這一切,回來讀書呢?還有一點,老爺子其實也是嘴上一說,真要破格錄一個初中畢業生讀研,還不知道有多少手續呢。
搞掂了前世的導師,想著自己的小公司從此就有華青大學作為後盾了,林振華覺得躊躇滿志。華青大學每年浪費在字紙簍裡的科技成果多如牛毛,隨便拎一項出來,也夠他這個小公司吃上好幾年了。
當天晚上,林振華和楊欣便住在華青大學的招待所了。華青大學的招待所非常不幸地擁有多於一間的空房,使得林振華夢想的“只剩一間房”的狗血橋段成為了泡影。其實,在那個年代裡想弄出這種戲劇xìng場面是非常困難的,首先是招待所都是四人間甚至八人間,很少有後世常見的“標準間”。其次則是沒有結婚證的男女是不可能同住一間的,讓公安查見,你就等著回廠掛牌子游街吧。
算了,回廠再說吧,小芳上學了,家裡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機會有的是……林振華這樣安慰自己道。
遠處的荷塘傳來陣陣蛙鳴,林振華就這樣枕著華青園的蛙鳴聲,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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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見電速回
第二天,林芳華一早過招待所來轉了一圈,急匆匆地向林振華和楊欣說了幾句宿舍裡的趣事,然後就一溜煙地跑了。她今天要參加入學教育,不能陪著哥哥和準嫂子玩。林振華看到,林芳華的胸前已經別上了寫著“華青大學”字樣的白校徽,臉上的氣質也明顯有些華青化了——自信中帶著幾分傲氣。
“走吧,咱們逛街去吧?”林振華對楊欣說道。
“小芳的校徽,真的很好看。”楊欣痴痴地說道。
林振華拍拍她的腦袋,說道:“你也會有的。”
“嗯,我回去就好好看書,我一定要考上大學。”楊欣下著決心,不過,她的心思馬上就轉回了現實:“小華,我們今天去哪玩呢?”
“當然是先去**廣場。”林振華道,“到了běi jīng,不去看看**,豈不是一大遺憾?”
“咱們不是還要呆好幾天嗎?”楊欣反駁道,不過她也沒有拒絕這個安排。
小兩口出了門,林振華也不瞭解此時běi jīng的公交線路情況,於是在路上隨手揪了一個學生來打聽了一番,這才心裡有數了。
楊欣對於běi jīng的一切都覺得新鮮,從華青園到**的一路上,眼睛都不夠用了,看到什麼都要大驚小怪地向林振華說上一通。林振華則是帶著一種考古的心態,在看著1981年的běi jīng城:低矮的建築、高大的楊樹、藍黑兩sè的行人、如cháo水般的腳踏車。
自從出了華青大學的門,楊欣便挽上了林振華的胳膊,一整天幾乎沒有一刻放開的。在漢華廠的時候,兩個人私下裡自然也有一些肌膚相親的經歷,但當著熟人的面,楊欣是不敢這樣挽著林振華的。到了běi jīng,人生地不熟,楊欣終於可以公開地與情郎手挽著手在大街上逛了,就衝這一點,這趟běi jīng也來得值了。
林振華在出門之前,已經借好了一個海鷗牌照相機,並且買好了幾卷膠捲。他本打算拍一些běi jīng的街景,留到以後作為紀念,想想看,1981年的街景照片,放到2011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