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緬共的幫助非常大。不過,另一方面,當地的鬥爭形勢也非常殘酷,據說有許多知青都在戰鬥中犧牲了。”
“這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那麼,這些人現在還在緬甸嗎?”林振華關切地問道。
何海峰點了點頭,說道:“後來,咱們國家調整了外交政策,與緬甸zhèng fǔ之間建立了zhèng fǔ間聯絡,這樣知青們的與緬甸zhèng fǔ軍的作戰,就與咱們國家的政策背道而馳了。後來,有一些知青回國了,還有相當一部分人留在當地,搞起了武裝割據。甚至,還有一些人與當地的走私、販毒團伙也有聯絡,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我明白了。”林振華心事重重地應道。
“怎麼,你有朋友在雲南當知青嗎?”何海峰奇怪地問道,問完又自己否定了自己,“這不可能吧,那些知青基本上都是69年到71年之間過去的,你的朋友,好像沒那麼大。”
“沒有沒有,我只是酒桌上聽人說起此事,覺得有點興趣而已。”林振華掩飾道。
何海峰素知林振華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但此時也猜不透林振華為什麼要問起這個問題。他拍了拍林振華的肩膀,說道:“小林,如果有什麼麻煩事情,千萬別自己扛著,說出來大家一起幫你。”
林振華道:“多謝老何,有事的時候,我自然會去麻煩你的。”
就在林振華與何海峰談論著緬甸的時候,蘭武峰正跟在一名扎著粗布包頭的山裡漢子身後,在一片密不透風的叢林中跋涉著。也多虧了他曾經在雲南當過一年多知青,對於熱帶叢林多少能夠適應,這才沒有倒在這片綠sè的海洋裡。
“後生,你看,前面就是界碑了。跨過這塊界碑,對面就是緬甸了。”山裡漢子停住腳步,指著不遠處的一塊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