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盈,應當是不成問題的。過去江實電所以搞不好,主要是牛北生太混蛋了,但凡換一個清廉一點的領導,我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林振華奇怪地問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我的安排呢?”
金建波自嘲地笑笑,說道:“也許是面子在作怪吧。振華,如果我說我一直都對你不服氣,想和你比一比,你信不信?”
“我當然信,你……呃,幾年前,你跟我說過的。”林振華道。這是金建波剛入獄的時候,林振華去監獄裡看他,金建波親口對林振華說的。
金建波道:“我有這樣一段入獄的經歷,這一輩子已經算是毀了。對於我來說,富貴也罷,臉面也罷,都不重要了。不過,我還剩下一點點好勝心,所以,我想用我剩下的生命,來滿足一下自己的這最後一點願望,給自己一個交代,你懂嗎?”
“又懂,又不懂。”林振華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自己去闖一闖。如果闖贏了,能夠做出一番事業,我也算對得起自己的一生了。如果失敗了,我也認了。”
“你想自己創業?”林振華大致明白金建波的想法了。
如果金建波接受了林振華的幫助,到東北的某個廠子去當個廠長助理,哪怕做得再好,也不過是借了林振華的平臺,而且仍然位居林振華之下,這樣的成績,對於金建波來說,不過是一塊雞肋。但如果自己創業,萬一遇到好的機會,他也許可以一飛沖天,至少不必說自己是靠著林振華的幫助才成功的。
金建波一方面視林振華為自己唯一能夠傾訴理想的朋友,另一方面又將其作為自己競爭的物件。這也難怪,如果林振華不是一個值得他去超越的物件,他自然也不會認為林振華值得做他的朋友了。
人心,有時候真的是很奇怪的。
“現在倒是一個創業的年代,不過,機會多,競爭壓力也大。現在是全民經商的年代,每年有數百家新企業出現,也有數百萬家新企業關門。建波,你如果想創業的話,還是要考慮到失敗的可能的。”林振華只能是旁敲側擊地勸說金建波了。
金建波道:“我想好了,我不會去和國內的那些農民企業家競爭的,我想出國去,到海外去淘金。現在中國企業出國淘金的不多,我相信我能夠抓住機會的。”
“出國!去哪?”林振華驚異地問道。
“非洲!”金建波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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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想到要去非洲呢?”林振華好奇地問道。《沸騰文學網》網
金建波道:“我在監獄裡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前兩年入獄服刑的犯人。他是一個個體戶,曾經在非洲做過幾年生意,他跟我說起在非洲經商的事情。我從那時候起,就想過要去非洲淘金了。”
“你這位……朋友,他是因為什麼入獄的?”
“賭博,鬥毆。”金建波無奈地笑道,“他在非洲打拼了好幾年,帶著幾千萬回國來。結果村裡那些當年的夥伴就拉著他賭博,賭博這種事情,你也知道的,一旦有賭品不好的人鬧事,就很容易釀成鬥毆的。他下手重了點,把一個人打成重傷了,於是被判了兩年。”
“哦。”林振華應了一聲,心道這人倒也不算是什麼壞人,也就是xìng格魯莽一些而已了,在監獄裡能夠遇到的人,肯定都是有這樣那樣毛病的,這種因為失手傷人而入獄的,也許算是監獄裡最乾淨的了。他沒有繼續深究,而是問道:“那麼,你這位朋友在非洲是做什麼生意的?”
“他是賣香菸的。”金建波回答道。
“香菸?”林振華沉吟道,“這倒的確是一個暴利行業,不過,正因為是暴利,所以我猜想他應當得有一些在非洲的官方背景才行吧?”
金建波道:“恰恰相反,他只是曾經因為一個偶然的原因去過非洲,看到在非洲賣香菸是一個商機,便毅然下海去做的。他剛到非洲時,沒有任何背景,完全是從零售做起,逐漸一步步做大的。”
“香菸零售?居然能夠掙到這麼多錢?”林振華有些吃驚。
“是啊。《沸騰文學網》網 ”金建波道,“他說,他最早是在非洲開了一個小店賣香菸,當地黑人非常窮,一次連一盒煙都買不起。於是他就把香菸拆開,分成一支一支地賣。很多黑人即使手上只有幾分錢,也能跑到他的店裡來買一支菸過過癮。就這樣,他居然做到了幾千家的家產。”
“這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