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
齊月連忙把自己的行李開啟,從裡面掏出六七塊晶瑩的翡翠,說道:“我們是賣翡翠發家的,我們延安邦有一個大翡翠礦,你們看,這都是我們的產品。這個鐲子是我給沒見過面的嫂子準備的,這個玉扳指是給爸的。……這塊是送給你的,太子。”
說著,她把一個漂亮的玉鐲遞到陳天的面前,倒把陳天嚇了一跳。
“小月,你有沒有搞錯,我能戴這個嗎?”陳天道。
“誰說給你了,這是給你夫人的啊。”齊月說道。
陳天嘿嘿笑著接過去,說道:“這麼一個鐲子,恐怕值好幾萬吧?這趕情好,我還正發愁找不著物件呢,有了這塊玉,估計就有姑娘上趕著要嫁我了。”
“你還沒結婚?”齊月心裡抨抨直跳。
“誰看得上咱啊。”陳天似乎是漫不經心地說道,眼睛卻盯著齊月的眼。
“哼,那就不給你了。”齊月劈手把玉奪了回來,順手套在自己的手腕上,臉上分明有了一些緋紅的顏sè。
齊宏鈞看著女兒和陳天打鬧,微微地點了點頭。不過,他沒有去介入年輕人的事情,而是繼續問道:“推遲迴國的事情,也就這樣了。可是我接到的情報是,你們早在五天前就已經在雲南入境了,為什麼現在才回家?這段時間裡,你又跑到哪裡去了?”
齊月就勢挽著父親的手,說道:“爸,這段時間,我可是受教育去了。我陪一位戰友去看他的未婚妻去了。也不對,不是未婚妻,因為那個女孩子幫他生了一個孩子,還等了他整整三年。哎呀,我可算是知道啥叫忠貞不渝了,他們見面時候那個樣子,把我感動得都要哭了。”
陳天一怔:“你說的戰友,不會是叫峰子吧?”
“對啊,是叫峰子啊,他的未婚妻叫雁子,怎麼,你認識?”齊月奇怪地問道。
陳天額手稱慶:“太好了,雁子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來了,開飯啦。”哥哥齊成從廚房裡端著一大碗雞蛋羹出來,對眾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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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蘭武峰和安雁的這件事情,讓齊月和陳天之間有了一種冥冥之中自有命運安排的奇妙感覺。在飯桌上,齊月看陳天的眼光開始有些遊離了。
齊月的哥哥齊成沒有繼承父業,他從陝西插隊回來之後,進了宣傳部門,成天舞文弄墨,與父輩以及齊月、陳天他們舞槍弄刀的職業恰成鮮明對照。他對於蘭武峰、安雁這樣一對苦命鴛鴦的故事倒是非常感興趣,非讓齊月和陳天把他們知道的細節都說了一遍,並且聲稱有朝一rì要把它寫到哪部小說裡去。
大家神聊了一通蘭武峰這小兩口的事情之後,話題不知不覺地便轉到了林振華的身上。一說起林振華,齊月便憤憤然地說道:“這個林振華,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峰子見到他,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他扇了一個大耳光呢?臉都打腫了。”
“還有這事?”陳天笑著問道。
“那是當然。”齊月道。
陳天拍手道:“打得好,如果換成我是林振華,恐怕只會打得更重呢,你看看這幾年雁子守得多苦,擱了誰也得揍他一頓。不過,我倒真沒看出來,林振華那麼斯文的一個人,居然也會打人?”
“什麼斯文啊,他簡直就是個土匪。”齊月嚷嚷道,“你是和他接觸得少,所以不瞭解。”
“林振華?”齊宏鈞插話道,“小天,這是你說的那個打算去南部蘇丹的企業家?”
“沒錯,就是他。”陳天說道。
“南部蘇丹?”齊月瞪大眼睛問道,“那個地方不是挺亂的嗎,他去那幹嘛?”
“財迷心竅唄。”陳天沒心沒肺地說道。接著,他把錫雅部落的事情簡單地向齊月說了一遍,然後嘆道:“要說起來,這個林振華的眼界和膽魄都是夠不錯的,只可惜生不逢時啊,沒有一個舞臺去讓他施展。”
齊月道:“我倒覺得,是不是你們太保守了。像這樣一個專案,是一件好事啊,為什麼不能支援他?”
聽到齊月這樣抱怨,齊宏鈞解釋道:“外交無小事,南部非洲的事情太複雜了,國家也是出於政治方面的考慮。畢竟錫雅部落只是一個割據政權,代表不了蘇丹zhèng fǔ。我們越過蘇丹zhèng fǔ直接和他們進行交易,這在外交上是比較忌諱的。”
對於錫雅部落這個專案,齊宏鈞是知道的。儘管他已經退休了,但在一些比較敏感的事情上,大家還是會來向他請教一番。錫雅部落的這個石油專案,國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