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機會,親歷親為,讓自己那個廝殺在前線的兒子多一份依靠。”
父愛如山,世間所有父親,本就是兒子的靠山,從始至終,從老,到死。
有些失態的李功德自嘲一笑,“王爺,卑職就先行返回去做事了,否則要給那位脾氣不太好的墨家鉅子噴得滿臉唾沫。”
徐鳳年笑著答應,在官帽子最大的經略使大人離去後,王林泉田培芳這幾位副監也就順勢補上位置,尤其是王林泉,身份特殊,不但他年輕時是徐驍的馬前卒,女兒王初冬更是板上釘釘的未來北涼儲妃之一,只不過因為老涼王的匆忙去世,這件天大喜事才在清涼山那邊始終拖著。如今北涼道,北涼王府的兩個親家,照理說青州豪閥出身的陸家子弟更應該出人頭地,但隨著時間推移,結局出人意料,滿身銅臭的王家已經脫穎而出,陸家卻好似水土不服,幾乎沒有幾個年輕子弟擔任北涼實權官員,書法造詣冠絕江左的當代家主陸東疆更是鬱郁不得志,據說幾場風波後,這位陸擘窠跟女兒陸丞燕都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對此北涼官場看法不一,原本還是對王陸兩家押注各半的光景,隨著王林泉出任新城副監而陸東疆卻無緣此職後,徹底一邊倒了。不過也許是清涼山為了陸家臉面不至於太過難堪,陸東疆的一個侄子當上了負責新城營造糧草的度之主事,不同於高不可攀卻是臨時設定的副監,在北涼這是個很容易轉正的官位,此時此刻這名陸氏子弟就在二十餘步外緊緊跟著,陸家男子大多風流倜儻,此人也不例外,今日他特意脫下官袍,換上了一身嶄新鮮亮的錦衣華服,在隊伍中顯得尤為超拔於流俗之上,與他同行還有幾名年齡相當計程車子。
徐鳳年其實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