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仗可打,你那邊好像生意紅火得很,我去給你當個都尉都成。”
在兩遼和薊州都炙手可熱的袁庭山不屑道:“都尉?甭想了,馬伕幹不幹?”
顧西山罵罵咧咧。
顧東海一笑置之,對袁庭山這個板上釘釘的妹夫,他一向和和氣氣,從沒有擺什麼名將之後的大架子,更沒有流露過半點頂尖勳貴子弟輕視低賤江湖草莽的眼神。相反,這次雁堡認袁庭山這個女婿,還是他親自牽線搭橋,否則雁堡再如何是薊州豪強,也不敢不知死活地跟他們顧家扳腕子。雖說他們爹從沒有口頭承認袁庭山是他的義子或是女婿,但是兩次進京都帶上了袁庭山,足以跟京城和兩遼說明一切。
顧劍棠突然喊了一聲袁庭山。
後者趕忙拍馬跟上。
兄妹三人都有意識放緩馬蹄。
顧劍棠平淡道:“你遞了一份摺子去太安城。”
袁庭山嘴唇死死抿起,沒有解釋什麼。
顧劍棠依舊語氣不帶一絲情感波動,“東湖嫁給你後,就不是顧家人了。”
袁庭山如遭雷擊,但是依舊不願低頭,沉聲道:“大將軍,你放心,我養得起她!”
顧劍棠嘴角似乎泛起一個冷笑,袁庭山勒住了韁繩,猛然停馬。
除了打定主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顧北湖也跟著停下,一頭霧水的顧東海顧西山都繼續跟隨顧劍棠繼續前往那座戊堡。
她小心翼翼問道:“怎麼了?你惹我爹不高興了?”
袁庭山呲牙咧嘴,很頭疼的模樣。
他帶來的那撥騎卒也識趣地停在路邊。
袁庭山揉了揉下巴,說道:“你爹真有意思,明明是最想吃掉那二十幾萬北莽大軍的人,偏偏就是要做一尊石佛。我那份摺子遞出去後,對你爹百利而無一害,你爹還是不答應!老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