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不再在宋大人眼皮子底下當官,可就是讓王爺為難了。”
白煜收斂笑意,“其實最適合做涼州刺史的人選,不是我白煜,而是原陵州刺史徐北枳。王爺且放心,不管如何,副經略使也好,刺史也罷,我都不去做。”
徐鳳年納悶道:“那先生如何自處?”
白煜掀起車簾子一角懸在掛鉤上,清風撲面,為車廂帶來幾分涼爽,白煜嘆息道:“關鍵不在我如何想,而看王爺魄力有多大。”
徐鳳年愈發疑惑,“先生此話怎講?”
白煜沉聲道:“北涼地狹,是老黃曆,如今坐擁第四州流州在內的廣袤西域,再增添一個涼州關外以拒北城作為支點的第五州,那就足夠成就一番大事了。”
徐鳳年心頭一顫,平靜道:“北涼一道佔據五州之地,朝廷那邊不會答應的。”
白煜笑眯眯道:“事已至此,需要朝廷點頭答應嗎?我無意間看到一些匆忙更改的邊軍部署,原本註定在第二場涼莽戰事中作壁上觀的幽州,竟然重新凸顯其重要性,為何?敢問兩淮蔡楠韓林、北莽王遂,兩遼顧劍棠,這次王爺領軍出境跟這三撥人,見過了幾人?談妥了幾人?又不知王爺在北莽南北兩朝那邊談妥了幾人?”
一連串的問題,讓徐鳳年臉色微動。
白煜也沒奢望得到答案,好似自言自語道:“某人當了皇帝,我白煜在哪裡當官不是當官,都挺好的。”
徐鳳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