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局勢,不能浪費了。”
徐北枳沒好氣道:“你撅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麼屎,行吧,就讓我這個臨時的北涼道副節度使跑一趟爛陀山。”
徐鳳年玩味道:“怎麼改變主意了?”
徐北枳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言語,“對我來說,其實都一樣的。”
徐鳳年也不去刨根問底,轉頭對糜奉節樊小柴說道:“你們兩人護送副節度使大人前往爛陀山,順便讓拂水房捎話給曹嵬謝西陲,在配合你們三人登山說服爛陀山與北涼結盟後,接下來他們如何用兵,可以不受流州刺史府、清涼山和都護府三處節制。”
徐北枳猛然起身,徐鳳年問道:“不用這麼急吧?”
徐北枳白了一眼,徑直走向那幾騎,徐鳳年只好跟著起身送行,糜奉節在跟茶肆老闆掏錢結賬的時候,徐鳳年突然笑道:“多給些銅錢,我再要兩碗酒。”
徐北枳上馬後,俯視著年輕藩王,板起臉道:“記住,不要的得意忘形!”
徐鳳年滿臉無辜道:“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識過,哪能啊。”
徐北枳冷笑拆臺道:“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
徐鳳年悻悻然,也不還嘴。
糜奉節和樊小柴視線交錯,老人眼中滿是笑意,顯然對這種北涼君臣相宜的畫面倍感欣慰,而樊小柴則有些惱意,似乎對那個徐北枳的態度有些不滿。
徐鳳年對三騎揮手送行。
等到三騎身影消失在視野,徐鳳年這才返身坐回桌子,桌上已經擺了兩大白碗粗劣的綠蟻酒,徐鳳年一碗,那頭當年由褚祿山親手熬出的海東青一碗。
徐鳳年伸手撫摸著它的羽毛,眼神溫柔,笑眯眯道:“老夥計,悠著點喝。”
兩次離陽江湖,一次北莽江湖,無數生死聚散,只有這個老夥計始終陪伴在他身邊。
茶肆老闆只是個眼窩子淺的普通老百姓,瞧見這幅鳥喝酒的光景後真是大開眼界,忍不住湊近坐下,好奇問道:“公子,這是啥鳥啊,瞅著真俊!”
徐鳳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哈哈笑道:“遼東那邊的海東青。”
根本沒聽過海東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