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華而不實的雜號名頭,傅濤是舊西蜀的亡國駙馬,王講武是遷入蜀地的舊南唐華族子弟,呼延猱猱則是土生土成的蠻族,其兄呼延寶寶更是西蜀道唯一可以拿出去跟盧升象一較高下的猛將。有這麼些煞星殺神一股腦扎堆的這支人馬,也難怪可以舊南詔境內如入無人之境,經歷大小戰事四十多場,不過死了八人而已,其中兩人還是患病而亡。只是除了那次遇上流竄邊境的三千亂民,典雄畜這四位將軍親自出陣殺敵,之外就都是在袖手旁觀,這支兵馬獲得軍功和戰損哪怕傳出去,相信也沒有人敢信。
滿頭亂髮像一頭雄獅的典雄畜咬牙憤憤道:“根據趙勾給咱們的諜報,那個姓蘇的西蜀餘孽這段時日就躲在前頭的寨子裡,給老子逮著了,非要把這小子剝皮抽筋,省得他還做什麼復國稱帝的白日夢。”
在典雄畜大聲自言自語的時候,四周始終無人搭話插嘴,愈發凸顯這位昔日北涼四牙之一的嗓門。這趟“遊歷”,韋甫誠韋夫子要留在西蜀道主持大局,車野那個小北蠻子也是留在境內享福,就他老典命最苦,分明有人可殺都需要老老實實硬憋著不出手,這跟有個小娘們脫光了衣服在床上搔首弄姿卻不能吃有啥兩樣?行軍途中又要滴酒不沾,找個細皮嫩肉的水靈女子瀉火就更別奢望了,典雄畜都快要憋出內傷了,不過哪怕他是西蜀如今兵權最熾的從二品武將,哪怕是跟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