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吐血而亡。
徐鳳年這才問道:“你想說什麼?”
一座廣場兩批立場不同的人物,都是悚然動容。
洪遷悄悄挪步,想要逃離這是非之地,斬旗之後,就已經與忠義寨恩斷義絕,絕無半點回旋餘地,好不容易卑躬屈膝找來的大靠山橫死當場,不說這名手腕血腥的掛劍士子如何計較,便是師父張秀誠和大當家韓芳兩人就夠他吃一大壺,才溜到廣場邊緣,徐鳳年就轉身盯住這名不遺餘力去攀爬地位的草寇,微笑道:“洪當家的,別急著走,這杆杏黃旗被你斬斷,只是你和寨子的恩怨,與我無關,不過聽青竹娘說起,當年她男人莊子被破,也是你隱姓埋名,先做了幾個月的莊子清客,然後裡應外合,事後你一槍捅死了那名讀書人,好些往日裡經常和你說笑的清秀丫鬟,也都在那一晚被你提起褲腰帶後給殺了一乾二淨,既然鍾離邯鄲死了,來來來,你若僥倖贏了我,青竹娘就是你帳幕玩物了。”
洪遷滿臉苦澀悔恨道:“徐公子說笑了,洪某豈敢對你不敬。”
道士張秀誠突然高聲道:“懇請徐公子將此人留給在下!事後要殺要剮,張秀誠絕不還手,悉聽尊便!”
徐鳳年反問道:“你當日在山腳酒肆,不是一劍想要割去我的頭顱嗎?”
張秀誠平靜道:“只要徐公子肯放過忠義寨,張秀誠殺死洪遷,自當以死謝罪!”
徐鳳年笑了笑,攤手示意張秀誠放開手腳搏殺,清理門戶。
徐鳳年望了一眼軟綿綿縮成一團的杏黃底硃紅字旗幟,自言自語道:“官逼民反不得不反,沒有錯,可之後,吃上了酒肉,從手無寸鐵變作了手拿兵器,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