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頗為面目不善,她攔住去路後,按住劍柄厲聲問道:“你們是何人,先前就在牆外街上不懷好意,為何擅自闖入後院?!”
在陵州不披甲冑卻佩涼刀的年輕人,肯定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子弟,她跟隨小姐不知道教訓了多少次,這些只會靠著父輩功蔭為惡鄉里的浪蕩子,也沒半點記性,這回竟私闖郡守府邸耀武揚威來了。徐鳳年看了一眼她,身後洪書文躍躍欲試,眼神陰冷,就要直接拿刀鞘直接砸暈這小娘子,徐鳳年丟了個眼色,示意洪書文不要惹事,對她笑著解釋道:“我是你們府上客人,馬車停在後門巷弄,這就要離開,並非如姑娘所想,私闖官宅的罪名可不算小,我沒這份膽量來太守府邸惹是生非。”
徐鳳年說完就要繞過她前行,不曾想她橫移兩步,再次攔住去路。洪書文翻了個白眼,這娘們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女婢生硬說道:“不行,你得報上名號,我問過了管事,確認無誤後,才能放你們離開,否則你們若是賊膽包天的竊書蟊賊,或者是那意圖行兇的江洋大盜……”
洪書文忍不住罵道:“滾開!”
性子不比洪書文好多少的女婢怒氣橫生,就要拔劍相向,不過讓她魂飛魄散的是不論她如何用力,長劍就是無法出鞘,好似被釘死在劍鞘一般。徐鳳年知道洪書文沒這份通玄能耐,可對曾經力壓王繡一頭的徐偃兵來說就是雕蟲小技了。徐鳳年直接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