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酥麻,只是望向那名前行一步又退回的錦袍老者,丹鳳眼眸細細眯起,終於不掩飾殺意勃發,知道這陰險老頭子是誰了,北莽十大魔頭排在第七的彩蟒錦袖郎!
此人年幼被棄于山野,不知被何物養大,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如何,自幼能知曉禽獸言語,年輕時候下山,便以豢養珍禽異獸著稱於世,不過壯年時不知天高地厚想要去道德宗禁地偷竊一頭幼年麒麟,被北莽國師一指擊碎脊柱,功力盡失,竟然仍是被他東山再起,再入金剛境,若說武道前途,已然不可能晉升指玄,但因為飼養猛獸眾多,與人對敵搏殺,幾乎不需要親自出手,駕馭兇物,讓人防不勝防,尤其是當年一條蛇冠七彩的母蟒化龍之際,不知為何尚未騰雲駕霧就死去,被他剖腹挖出三卵,三條幼蟒餵食無數丹藥與百種血肉,經過二十年有違天理的催熟,最終體型只比成年母蟒差了一線,這才讓他成為十大魔頭裡排名猶在謝靈等人之前的梟雄。
錦袍老人輕聲笑道:“大局已定。”
小拓跋瞥了一眼徐鳳年被彩蟒牙齒咬破肌膚的小腿,將吹毛斷髮的名劍緩緩歸鞘,重新玩世不恭起來,一臉惋惜道:“可惜了,便是金剛境高手被咬上一口,興許能活,但幾個時辰內也會迅速變成動彈不得的傀儡,看來你運氣不太好,還是要被我埋沙剝皮澆灌頭顱,好在不幸中的萬幸,全身麻痺,也不知道頭顱內被澆灌水銀的痛苦。”
徐鳳年問道:“既然這老不死的東西是彩蟒錦繡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