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撐得住,姐帶你去報國寺吃齋飯去,滋味極好。”
徐鳳年點了點頭,這一趟出盧府,除了閒情逸致的姐弟二人,魚幼薇並未出行,青鳥被他按在府上好生休息,於是就只喊上了魏叔陽寧峨眉以及老劍神小泥人四人,鳳字營輕騎都被留下來,不過靖安王妃仍是被丫鬟二喬去喊了起來,裴王妃好不容易在出襄樊後有了像樣的床榻睡覺,恨不得一覺睡個幾天幾夜,起床時頗不情願,上馬車時還睡眼惺忪,顯然是沒睡飽。一行人分乘兩輛馬車,馬伕分別由大戟寧峨眉和老劍神擔任,本意要避開的裴王妃被徐脂虎點名留下,車廂內除了姐弟就只有這位從高高枝頭跌下的她,而徐脂虎打量她的眼神十分不客氣,嘖嘖道:“不愧是胭脂榜上的美人,連我這女子看了都要動心。”
徐脂虎伸手就要去捏靖安王妃的凝脂肌膚,被神情冷漠的裴南葦不卑不亢地躲開,她對這位連青州都罵聲喧囂的無德寡婦,惡感說不上,好感肯定欠奉。只不過人在屋簷下,不敢表露出來。徐脂虎見她躲開,有些無趣,轉頭一臉壞笑問徐鳳年:“嘗過了?”
徐鳳年沒好氣道:“沒,你想要,晚上讓裴王妃睡你那裡,只要別來禍害我就成。”
徐脂虎放聲大笑,幾乎笑出眼淚,沉甸甸的胸脯亂顫,一點不顧忌地趴在徐鳳年肩頭上,氣喘吁吁地媚笑道:“算了算了,姐還是樂意跟你睡一起,與這等國色天香的美人兒磨鏡子,雖說也不差,可哪裡比得上跟你同床共枕。”
靖安王妃眼神震驚,看待這對姐弟有著毫不掩飾的憎惡,顯然是信以為真他們之間有那有悖倫理的背德關係。眼神一冷的徐鳳年拿繡冬刀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