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友情折,1999!”
我嘆了口氣,趕緊換了個話題,道:“火哥,你說這愛情真能破鏡重圓嗎?”
阿火看了我兩眼又吐了口煙霧,站起了身來道:“愛情只能隨遇而安,可遇而不可求!”
“你這說的也裝逼了,既然愛情可遇不可求,那為什麼你自從五年前只是在這裡看了她一眼,卻一直苦苦等到五年後的今天!”
“是啊……之所以說可遇不可求,所以我才沒有在網上去發人肉她的帖子,因為相信緣分,相信有一天她會再次穿著那身白裙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我不解的問道:“那萬一真有那一天你等到她了,可她卻已經結婚生子了呢?”
阿火看著我笑了笑,說:“所以愛情只能隨遇而安!”
我靜靜的看著阿火久久沒有說話,在他那看似平凡笑容的背後,我卻看到了一種對於現實生活折磨出的無奈,但我很欽佩他這對於愛情的執著,在別人的眼中他幾乎是在痴人說夢,因為就算當初那個穿著白裙的女人再次站在他的面前時,誰又能保證他還是否能認出她的容顏?所以他活的就像是個傻子,至少我是經常這麼認為的。
我狠狠吸了口煙反觀自己,相對來說我並沒有阿火那種對於愛情的執著,更多的只是對於愛情的怯弱,如果當初我不是因為膽怯而做出讓顧冉打掉孩子的決定,如果我此時一再堅持對於米琪的追求……後來想想我做人還是挺失敗的,因為自私的我給不了任何人想要的幸福,儘管我時常給自己帶上一塊厚厚的面具將自己偽裝成一副自以為是的姿態,但那些深刻在骨髓裡的東西卻是不會改變的。
……
中午的時候,回到家中洗了個澡又給自己換了身衣服,便躺在沙發上用手機看起了小說,但在此時我突然想到了自從在那家麻辣香鍋店一別之後,就再也沒有聯絡過的孫真真,而關於她從哪弄來的這筆資金盤下那家店,也是此時困惑著我的問題。
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我便想約孫真真出來一起喝杯咖啡坐下來聊聊,於是起身下意識的掏出了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不過電話的那頭始終響著忙音沒有人接通,我本能的認為她這個時候可能還在睡覺,因為休息天的賴床行為對於孫真真而言幾乎已經成了她最大的愛好了,如今沒了工作,她絕對會更加的放縱自己。
為了儘快搞清事情背後的真相,於是我起身在衣架上拽了件外套便打算出門去一趟孫真真所租住的公寓裡看看,由於離得不算遠,所以我並沒有乘坐公交,而是隨手攔了個計程車過去。
大概二十多分鐘左右的車程後,我來到孫真真所住的公寓樓下,不過從站在樓下朝她所住的那套房子視窗來看,她似乎真的還沒有起床,就連窗戶都還是封鎖著的,於是我帶著一絲怒氣上了樓。
到了孫真真家門前時,我“咚咚咚”就是狠狠敲了幾聲,但是裡面卻毫無反應,於是我再次又狠狠敲了幾聲,等了將近三分鐘過後,我終於聽見從房屋裡面傳來了一陣拖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
我聽見有人起床,便變本加厲的再次敲了幾聲房門,而是這時房門終於被人拉開,但是站在我面前的,卻是一個陌生、留著亂糟糟長髮的男人,我下意識的繃緊了神經問道:“你是誰?”
男人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著我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老子這累了一晚上,大早晨的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你就跟送快遞似得嘭嘭嘭敲門,你是趕著尿急憋不住了等著借廁所是嗎?”
我瞪了這個男人一眼沒搭理他,而是問道:“孫真真在不在屋裡?”
“真真?”男人疑惑的看著我,說:“你是真真的什麼人?”
——
第二十五章 腳踏車與風箏
我因為實在厭煩這男人的墨跡,隨即說了聲“滾開”後,便直接將當我身前的男人推到了牆壁上走進了屋裡,而一進屋,我便被屋內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燻得下意識捂住了鼻子,而孫真真此時正穿著一身棉質睡衣坐在床頭凌亂著頭髮看著我,我朝屋內地上那亂糟糟的酒瓶看去,這時孫真真傻笑著對我說:“你終於來了呀!”
我看了一眼孫真真,隨即看著那地上滿地的菸頭質問道:“這就是你的生活嗎?”
孫真真依舊沒有太大的表情變化,而是在床頭的煙盒中取了一支菸點燃吸著,更像是在向我表明她就是以這種生活姿態活著,等到一根菸將要吸完之時,我終於忍受不了孫真真的這種頹廢,伸手將她那手中夾著的香菸搶過來踩滅在地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