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呵呵,你見過有為了弟弟,連戀愛都不肯談的女人嗎?”
我不解的看著陳杰:“你什麼意思?”
陳杰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突然有些感傷……”陳杰吸了口煙,又說:“你說當年你剛來上海的時候,你沒錢,我沒公司,那時候我跟米琪也不太熟悉,咱哥倆每逢週末就都會到這裡小聚一次,每次都喝的到不省人事兒,好爽!”
我隨著陳杰的話,也開始隨著指尖瀰漫著的煙霧陷入到了回憶的漩渦之中,雖然如今生活的質量有了很大的改善,但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卻讓我感到更加懷戀。
這時陳杰又帶著一股莫名的情緒,說:“那時候每次喝完酒,你都會打電話給米琪,讓她來接你回去,而我卻只能笑著擺手說自己沒事兒,實際上當時你他媽真不知道我的心裡有多落寞……王也,你說我哪點比你差了,為什麼身邊的一個個女人都只喜歡你,卻對我置之不理的?憑什麼?”
我長喘了一口氣,道:“計較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一切都是自尊心在作祟,咱們誰都不比誰差……其實上天有時候也是很公平的,至少他在你得到同時,又會讓你失去一些東西,因為所有東西都是等價的!”
“是啊,所有東西都是等價的,所以上天給了我生來具有的財富,但卻讓我接連失去了最深愛的女人!”
我笑著搖了搖頭,隨即舉起酒杯與陳杰碰了一個,也在長聲的哀怨中,熄滅了手中的菸頭,如今當我跟陳杰再次坐在一個桌子上喝酒時,總是不太喜歡說多了話,因為彼此總會莫名產生一種距離感,好似已經開始逐漸的變的陌生,但在記憶之中卻又那麼的熟悉。
這個夜晚我再次喝了不少酒,而在喝完酒後我也沒再回家,而是一個人打車去了阿火的咖啡店裡,此時咖啡店裡幾乎已經沒了客人,而阿火則是在店門口的那盞煤油燈邊掛上了一串風鈴。
在寒風冷冽的吹向我的臉龐時,我用手彈了幾下阿火已經掛好的風鈴,問:“你這掛個這東西幹什麼?”
阿火看了我一眼,邊往店內走,邊說:“因為它是星星召喚者!”
我跟隨著阿火進了咖啡店內,又見他在一塊木板上用毛筆寫著標語“知道你會來,所以我願意等!”的字樣。
我不解的趴在吧檯上,問阿火:“你這貨怎麼越來越文藝了!”
阿火只是很平淡的看了我一眼,說:“文藝,是被傷出來!”
“文藝是傷出來的……”我在嘴中碎碎唸了一句。
說著的同時,阿火又在木板上寫好了一段標語,正是蘇曼之前託他留給我的那句話:“假如有一天突然沒了我的訊息,要麼在這等你,要麼後會無期!”
我瞪了一眼阿火:“是不是打算再給你這咖啡店起個名字,就叫《城南城西》!”
阿火醞釀了一下:“這名字還挺符合我風格的,要不我給它寫上掛門口去?”
“你可別了!”我有點暈眩的躺在沙發上給自己點了根菸,對:“火哥,蘇曼走的時候有沒有跟你說她蘇曼時候回來?”
“隨遇而安吧!”
我有些惱火:“你能不能別我一說什麼,你就把這個詞掛嘴邊,是不是整天腦子裡裝滿翔了!”
阿火瞪了我一眼,隨即又開始忙起了自己手中的活,而我也因為實在閒的無聊,於是便來到後院阿火的房間裡躺了下去。
時間漸漸推移,轉眼又是三天過去,這個上午,我起床後無所事事便去到了廣場擺起了攤位,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我攤位上的生意也逐步穩定了下來,每天純利潤平均竟達到了最低五百以上,如果按照這個趨勢走下去,半年之內絕對能超額完成我與米琪之間約定好的目標,甚至很有可能在未來三個月之內便可完成,到了那個時候,想必我就有了足夠的資本去北京了!
在我剛把攤位弄好沒多久,在離我不遠處的公路開始擁堵、吵亂了起來,我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結婚車隊路過,其中一輛賓士越野車豪不講理的橫在馬路中間切斷了這邊的來往車輛,後面有一條長達百米的同一型號賓士車隊,而隨之跟過來的是一輛賓士敞篷轎跑,新郎開著車,新娘穿著一條紅色,略帶古典美的旗袍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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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們都是王八蛋
不過由於距離過遠的緣故,我並沒有看清車上那對夫婦的容顏長相,能以這麼拉風的姿態的操縱著婚禮,這對夫婦也算是有想法的,而且新娘也並沒有按傳統的習慣穿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