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暗羽,護送夏王回去。”
“子熙,我們就不能好好談一談嗎……”莫玦上前幾步,白子夏淡漠地站著冷哼了一聲。
“莫玦你要以什麼樣的身份求我,夏、側、妃嗎?”白子熙冷漠地“譁”地甩開了她的粉手,黑夜裡的他看起來凜冽至極,陰鷙的眸子如鷹一般尖銳射向了白子夏。
“子夏,如果這是你的忙,我會幫。只要你求我。”
季向淺輕咳了幾聲,埋下了腦袋。
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很不對啊……
季向淺淡淡地一笑,瞥了白子熙一眼,“子夏啊……我知道古麗和白鑠想私奔但是我們能幫什麼忙呢?”
莫玦幾乎是想要抓住季向淺的手臂,古麗走了她就是正妃,她以後還有可能是皇后……
莫玦的嘴角一揚,閃過一絲寒光,“東曌教的使者能幫的忙可多了……尤其是你——莫、玦。”
“向淺,你覺得我成為王妃以後還能跟東曌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她身為熙王妃動用東曌教的勢力幫助夏王妃逃跑,皇上知道了就一定不會饒過她和子熙了。
白子熙凝視了白子夏一會兒,他不為所動,高昂著的下巴仍舊倨傲,君臨天下的氣勢絲毫不減。
眯起了狹長的鳳眸,他們剛才在軒轅閣一定聽到了什麼,向淺一定把他們以前商量的事情告訴白子熙了。
說她自私也好,她只是想跟白子熙好好地去椹州生活了不想再捲入什麼紛爭。
可是現實總是不盡如人意。
白子熙冷然一笑,“只不過是一對有情人這麼成全……可不是妙法。一弄不好還會兩國交戰,到時候可是得不償失……”
他跟周圍的人使了一個眼色,覷了一眼季向淺後把她攬在懷裡,清冷孤僻地一笑,“都進府……”
……
幾人浩浩蕩蕩地進了王府,碧園突然熱鬧了起來。
若竹、若蘭已經準備好了糕點和美酒在十米外候著,幾人在小船上圍坐起來。
白子熙抿了一口清酒,冷笑道,“依我所見白鑠和古麗不能走。”
“為何不能走!”古麗本來憂鬱的面容突然狠戾了起來,拉著藍衣的白鑠道,“季向淺!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白鑠按捺著她,好聲好氣地安慰道,“阿麗!如今只有夏王能幫我們!”
“鑠,你瞧瞧。自從向淺成了側妃,整個人都變樣了。小氣吝嗇、囂張跋扈!憑著夏王的寵愛,有時候可比我這個公主還囂張幾分呢!”
古麗沒好氣道,白了莫玦一眼。
白子夏則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坐山觀虎鬥。
季向淺被古麗“指名”大罵一頓,只能尷尬地笑笑為他們逐一斟酒。
汗顏了一把,這古麗和莫玦是不是骨子裡就不和啊……
“現在是古麗和白鑠走或者不走的問題吧?”白子熙不耐煩地瞥了兩個吵嚷的女人身上,當時他納了那麼多妾都沒有鬧騰起來,這兩個女人怎麼都那麼不讓人省心呢?
果然還是他的季向淺最乖,想到這裡他便下意識望了一眼溫溫柔柔的賢妻良母樣的季向淺,極盡寵愛。
“走!當然走!”
此時莫玦和古麗倒是異口同聲。
季向淺懶懶地看了她們兩一眼,“恕臣妾多嘴,古麗公主你可是夏王妃……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雖說話很客氣,但是語氣倒是不卑不亢。
她為他們一一斟酒後坐到了白子熙的身邊,小鳥依人,這時古麗才端詳起了剛才那個一直畏畏縮縮的熙王妃——“莫玦”。
這個熙王妃竟然跟季向淺長得如此相似?!
而且她怎麼說話就沒有“向淺”那種討人厭的感覺呢?
古麗緊緊地蹙起了眉頭,“熙王妃……你可有好辦法?”
季向淺也是諾諾地搖了搖頭,“恕本王妃不才,對於這些事,沒有好法子。”
她也不想多事。
古麗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下來,繼而咄咄相逼,“對了……我記得了你叫莫玦,大婚之日搶了劉青蓮的新郎……”
她的眸子裡倒是多了幾分欣賞,“子夏救過你的教主!你現在應該報恩,懂嗎?”
一個有如此膽魄的女子,能把皇上都哄的一愣一愣給她樂呵呵地給這麼個草民賜婚,怎麼可能沒有辦法?
古麗的黛眉又緊緊地蹙了起來,白鑠的眸子也幽深了下來,他們只能孤注一擲,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