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蠱的辦法了!”
“噢?用什麼解?”
“就是雪蓮!可惜……已經難再得。子熙的眼睛既然已經好了,就說明他已經用完了。”
“沒事的,還有兩個多月,總歸有辦法。”季向淺淡淡一笑,奚墨突然加大了手勁,“咔啦”一聲,她鬼叫了一聲後,腳又能活動自如了。
“或者我會殺了宋依依陪葬的。”季向淺冷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什麼會有這種惡毒至極的想法,她到現在為止還從來沒有殺過人。
“醜顏蠱果然能蠱惑人心,你都變得喜歡殺戮了?”
季向淺本是幽暗的眸子忽的清明瞭起來,“我開玩笑的。”
奚墨微抿嘴唇,失望道,“請不要在一個大夫面前開這種玩笑。”
“那就別來管我。診金我會讓王爺送到你手上,莫玦告辭。”季向淺作揖後立刻告別,把他甩在了身後。
奚墨嘆了口氣,“冤冤相報何時了?”
沒想到季向淺的耳朵會那麼好,她突然轉頭,目光冷冽,寒冷的聲音彷彿是利劍要刺穿奚墨的臉,“那你替我去死好了。”
奚墨瞳孔一怔,頓時啞口無言,他發現季向淺冷漠得除了白子熙,已經沒有別的感情了。
深深地蹙起了眉頭,她和白子熙雙雙墜入懸崖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子熙一人回來?而她回來時變成了莫玦?
奚墨追了上來一把拉住走得飛快的季向淺,她使勁一甩,卻跟黏在她手上似的,怎麼也甩不開。
終於她扭過了頭,即使自己纖細的手腕被他拉的已經泛紅也在拼命掙脫,她不想要別的男人跟她那麼親密。
“放開!”季向淺寒聲道,清洌的鳳眸惡狠狠地盯著奚墨。
“你要去哪裡?”
“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但是子熙管得著!”
“你要去打小報告嗎?”季向淺的語氣有些軟了下來。
“你告訴我你要去哪裡,我就不告訴他。”奚墨斜斜一笑。
果然物以類聚,這個奚墨比看上去的要腹黑多了!恐怕黑到骨子裡了表面卻還是那麼溫文爾雅。
就那麼一瞬間季向淺想立刻拿出針戳暈他,可是他會醫術,恐怕自己只會吃力不討好。
“好,我要去找季向淺。”
“你要去夏王府?”奚墨終是放開了她,意味深長地望著她道。
“莫玦,你倒是夠放浪的啊?白子夏,白子熙,蘇妄言……”奚墨突然沉下來的目光冷幽幽地望著她,忽而又粲然一笑,“去吧……我替你保密。”
季向淺突然覺得自己背後一涼,揉了揉手腕,淡淡一笑,“那我走了。”
她又不傻被他寫個白子熙那邊的人發現了再去簡直就是送死,她不想冒任何的險。
說完季向淺倒是優哉遊哉地拿下了面具,露出光潔白皙的面板和精緻的五官,如鮮血般的紅唇襯得她的面板更是白皙,在陽光下,蒙上一層淡淡的光。接著脫下了黑衣,裡面穿著正常的灰色短褐。
“看來你不打算去夏王爺那裡了。”
“對!所以您可以請回了。”她以前真的是被奚墨的外表給騙了,連骨子裡這人都是黑的吧!
她不悅地白了他一眼,有點不放心他的品行了,“安冉怎麼樣了?”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奚墨挑起眉梢道。
“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季向淺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道,心裡卻還是暗自決定有空偷偷去安府一趟看看安冉。
“讓開……別擋著我路。”
奚墨冷著臉側過了身,季向淺與他擦肩而過。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再穿一次那件藍色的廣袖裙給我看。”
季向淺權當他是腦抽了,淡淡道,“只要白子夏同意,你讓季向淺穿給你看吧!哼……”
……
郊外驛站。
“教主!”季向淺路過街市的時候買了些糕點,快樂地跟只小鳥兒似的蹦噠去了日月宮。
一個看起來像是工頭的人拿著圖紙跟蘇妄言說著什麼,他聽見她的聲音抬眼看她點了點頭。
那個工頭愣了一下繼續為他講解,季向淺雙眼緊緊地盯著日月宮的地基結構,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教主,我畫的圖還可用?”季向淺來到兩人面前禮貌對著工頭一笑,轉而望向蘇妄言。
“噢?”那工頭驚訝地嘆了一聲,“那圖是姑娘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