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看到她明顯動容的神色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警告地瞪了一眼旁邊欲言又止的跡部景吾,拍拍風默言的頭,親暱道:“後面的事你就知道了,家裡一聽說千湄病重的訊息,立刻就派我從日本急急忙忙趕了過來。真田家的孩子,怎麼能流落在外過著孤兒的生活,小默,你值得最好的,你是真田家唯一的大小姐!”
“可是……既然你們知道了媽媽重病的訊息,為什麼沒有派人來給媽媽治病?”如果有世界頂尖的醫生來給媽媽治病,媽媽是不是就不會死了?此刻風默言的態度已經不像之前那樣咄咄逼人,但聽到媽媽重病的訊息,還是相當黯然神傷了一會兒。
看著風默言遲疑地提出自己的疑問,表情隱隱約約還帶著一絲沒能儘早發現媽媽的反常而導致媽媽後來重病離世的後悔和不甘,真田浩南中間連停頓都沒有,不假思索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那些醫院的特殊看護和頂級醫師都是什麼人派去的嗎?那份財力物力,也只有真田家這樣悠久的古老家族才能負擔得起吧。”
“也不一定只有真田家吧!”跡部景吾終於忍不住插嘴了。在他看來,這個自稱是風默言舅舅的人,怎麼看都像是個拐賣幼女的拐賣犯!哼!
“但會這麼做的只有千湄的孃家真田家不是嗎?我可不認為會有什麼別的人為她付出這麼多。”真田浩南笑眯眯反駁跡部景吾的話,言語間帶著不容置喙的堅定。
跡部景吾沉默了。在這裡,自稱是風默言舅舅的真田浩南比他這個“外人”更有資格說這些話不是嗎?能回到真田家並且有親人在身邊照顧的話,風默言或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看著讓人心酸心疼了吧。她現在這副渾渾噩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