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的人昏昏沉沉地胡言亂語,深邃的眸光微沉:連城千秋,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何連在夢中都如此倔強拼命?
千秋緊緊咬著嘴唇,生生忍著叫人生不如死的折磨,直到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下巴淌下,她都不肯鬆口。
西陵御眼簾低垂,淡漠的眸光一片陰翳,他伸手想強行讓她鬆口,冷聲喝道:“鬆口,痛就喊出來,你不需要忍著!”
他不知道,他這本是好意的勸告在千秋迷迷糊糊的夢魘中卻變成了東方莫輕鄙的嘲笑。
“覺得痛就喊出來,哭哭啼啼不丟人,只不過是告訴別人,你是個沒用的機器,只會發出吱吱呀呀刺耳的聲響。”
“風痕,你不行,你是個不合格的特種兵,拿起槍對準自己的頭,只需要一下,你就再也不需要承受這種痛苦!”
她瞪著那把槍,緊緊咬住了牙關,痛,是很痛,可是喊出來一樣會痛,喊出來也不會有那麼一個人溫柔地安慰她,與其如此,不如和著血獨自承受,就算不是個有血有肉有淚有情的女人,起碼,她還能做個合格的機器。
“連城千秋,我命你立刻鬆開!”
絕不!
她終於張開了嘴,卻不是屈從認輸,更不是要喊痛,而是狠狠咬住了那根要強行掰開她嘴唇的手指。
東方,我決不認輸!
私自愛上你是我無能,可我不會為了你放棄自己的驕傲!
北司青君靜默地看了眼西陵御被狠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