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母親還是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父親把那個女人扶起來。
當時母親的眼神很複雜,裡面有很多東西,當時只有六歲,還不是很明白,現在知道了,最後的那個眼神,名為解脫。
他和母親比誰都瞭解父親,這麼一棵清純小白花他以前從沒有遇過,所以現在才這麼痴迷,等到那新鮮勁過了,絕對就放著不管不理了。
這個女人大概也瞭解這個事實,所以現在拼命的想進入這個家,想讓兒子進入族譜,只要這樣,就算以後失寵了,她這個母親還會因為兒子有好日子過的。
男人啊,現在已經被名為愛情的東西迷惑了雙眼,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特別是一個以為自己是浪子,不會有愛情的男人,對這突如其來的‘愛’絕對是更加珍惜的。
現在跟他吵,絕對只會讓他認為你是妒婦,你不講理。
父親沒有等到母親的回答,不滿了,大聲的喝道,就算她不同意也改變不了自己的想法。
母親只是慢慢的站起來,把他抱進懷裡,兩人就上了樓,沒有再看下面的三人一眼。
鎖上門,母親把他放在床上,像是面對一個同齡人似的開始向他傾述。她說,她原本就沒打算讓那個孩子進入族譜,小小的年紀野心太大,雖然自家娃是強人,絕對比他聰明,但是做母親就是不希望任何哪怕是一點點的危險出現在兒子身邊。那個女人她一直知道她的存在,原來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對方手段還挺不錯。
她今天看到這個女人進門,聽到他父親說的話後,突然很想找個很久沒有聯絡了的情人,然後也帶個孩子回來,讓父親也感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