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軌跡而出發。
也許在今年的春節過後,大柱和楊柳英就應該結婚了,當時,大柱訂婚的時候希望我會去,可我和阿叔就在他訂婚的那天,全村人都前往的那天離開了,一走,就再也沒有透過電話,不知道大柱會不會怪我,也許不會怪我的。
或許等到阿叔將落棗村的事情辦完了,今年的春節,我會和阿叔提一下,再次回到秦村,我也想念豆豆,不管是人間活著的那個小男孩,還是鬼魂豆豆,鬼魂豆豆已經進入輪迴,這一世,他將會在哪裡,是不是已經得到了他希望的家庭。
脖間上有些灼熱感傳來,我伸手撫摸了這條被稱之為血珠的紅繩,可是血珠,沒有這顆珠子,是了,這條紅繩和珠子,或者說我和這顆珠子,存在什麼關係,阿叔在魏君安為我所編織的夢境之中,到底為何一定要在劉小姐的時候找到番邦血珠。
我無從得知,這其間,到底存在了怎樣的關係?
“君離。”一聲低沉的呼喚,伴隨著陣陣陰風,背上一陣涼意,那個聲音,淒涼而哀怨,在我耳邊響起。
我驚恐的坐直了身子,四處張望,卻什麼也沒有。
“君離,君離,與君離別。”正在我以為這是幻覺的時候,這個聲音再次響起,越來越清晰,猶如在我耳邊呼喚。
“誰?”我輕聲咳嗽,給自己壯膽,四下一片漆黑,唯有天上那一輪皎潔的明月普照在森林裡,我低聲喚著。
“你見過我,卻還是害怕我麼?”這句話,聽得真切,真真切切的存在著,響徹在我耳邊,我側頭看過去,慘白而不滿皺眉的那張面孔出現在我眼前,她咧嘴對我微笑,一身黑衣在她身上顯得有些寬大,凹陷的雙眼無神,卻是這般死死的盯著我。
我想起了林翠竹結婚的當日,那個出現在林家院子門口的老婆婆,不正是眼前這位,只是,她換了曾經的著裝而已,她一身黑衣,穿在死人身上的黑衣,站在我身邊。
差一點就從木椅上滾落了下來,但她是個人,比鬼魂更可怕的一個人,我深深吸氣,雙手死死的抓住了背後的木欄。
“陰婆?”對,她不是別人,正是陰婆。
084生與死,一念間
“你怎麼在這裡?”陰婆陰魂不散,十四年才出現的一次的通鬼人,在這短短的兩年時間內,我見了三次,難道,是陰陽亂了秩序,還是說,屢次見到通鬼之人,我將命不長久。
“我一直都在跟著你,十四年了,君離,我看著你從六歲長到了二十歲。”陰婆咧嘴對我微笑,笑容詭異,聲音有些淒涼,又似有些哀怨。
“你,你想做什麼?”其實,若是換做常人,我很想對她說一句,你這個變態,你想幹嘛,可眼前這個人,她本就不是常人,我該如何才能逃脫。
“只怪秦越楊將你保護得太好,只可惜,他一年不如一年,一日不如一日,只有在他不能完全保護你的情況下,我才可以找到你,君離,你的宿命,我很喜歡。”陰婆在我身前喃喃說道,當她說到阿叔,似乎就在埋怨阿叔,在怨恨著。
“什麼宿命,我的宿命自從被阿叔帶回的那刻開始,就已經註定。”陰婆就算是再強大,作為陰間冤魂的主宰者,似乎,她也是那麼的害怕阿叔,只要有阿叔在,她將不能如何,腦海中閃過阿叔曾經告訴我陰婆身份之時,我抬頭對她說道。
不是毫無畏懼,而是故作不害怕,讓她儘快遠離。
“我已經等了十四年,秦越楊,他將保護不了你了,君離,陰間冤魂的力量如此強大,為何一定要跟著通靈人,做一個陰間冤魂的主宰者,不是更好嗎?”陰婆一直保持著她面上詭異的笑容,對於這個老婆婆,說實在的,我害怕,但更多的是,我不喜歡這個老婆婆,打心裡的厭惡著。
“我知道作為冤魂主宰者的條件,可似乎你找錯人了,和阿叔在一起,我很幸福,這些年來,我沒有怨念,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陰婆此番前來,只是想讓我作為她的接班人,並不是對我不利,瞬間,我開始覺得,這個不是常人的正常人,在條件的談判下,我不應該害怕她。
“沒有怨念,你如何知道自己沒有怨念,秦鉞楊,是不敢告訴你前世的怨念而已,相信我,以你前世的怨念,定會作得一個優秀的冤魂主宰者。”陰婆冷笑一聲,是在嘲笑,嘲笑我的無知和我前世的宿命。
“前世,我的前世將如何?”儘管我不再想和陰婆繼續糾纏下去,可曾經當我問道阿叔我是否知道我前世的時候,阿叔避開了這個話題,我不是隻在乎今生,最近時常出現的那個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