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蕭一又是一陣沉默,阿叔都已經將早餐結了賬,林蕭一還是沒有支吾出半句話。
“怎麼了,甕安沒聽說過?”還是我提前開口了,貴州也許他只有在學地理的時候知道有過這樣一個對上海人來說是窮鄉僻壤的地方,可更小的地名,他怎麼會知道。
“嗯,倒是,沒聽說過。”林蕭一終於吭氣了。
“那是當然,這地方小,你一大上海市的公子哥兒,怎麼會知道。”不可否認,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有那麼一點小賭氣。
為什麼呢?
因為我始終記得,接近9歲時我才來到的上海,那個時候的我,沒見過大城市,最大的地方也就見過甕安縣城,滿身牛屎味,一雙爛拖鞋,秦奶奶用碎布給我做的花衣裳,活生生的一個小農民。
用阿叔後來的話來說,是這樣的。
你瞧你那個時候的你,除了模樣看得過去以外,哪裡還像個姑娘。
阿叔之所以這般說,是因為我又一次調皮在阿叔的家門口玩那棵被人送給阿叔的盆栽,扯破了褲子,露出了小腿。
後來阿叔又一次帶我去商場買新衣服,就算是來了上海一個月,我也還是那般害怕得緊,在我們農村,從來就沒有這般繁華。
和林蕭一從小就是冤家。
那次在商場,我便遇上了林蕭一,這個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