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難道還能以一當百不成,不以為然道:“毓然,這絕頂高手也抵不住千軍萬馬啊”。上官毓然知道三叔不信忙把易言那日在聽濤院的小試身手的事給說了說來,上官暮青聽完也是不可置信,想不到這世上還有這般高手,那自己哥哥當真無礙啊。叔侄兩人便聊著戰事,聊著易言,竟也滔滔不絕起來。
到了晚膳的時候才叫熱鬧,二房的人也來了養心院,李太姨娘帶著兒子媳婦孫女一大幫人,老太太是喜歡熱鬧的,看到這麼多人歡喜的不行,等劉太姨娘帶著一對雙胞胎來時,屋子裡已經全是人,上官暮文和上官暮武兩人看到上官暮青也是興奮不已,兩人最是喜歡這個三哥,所以見到人便衝上去抱住,激動的叫道:“三哥、三哥,你回來了”。
上官暮青也是歡喜的抱起兩個幼弟,一人親了一口,兩個人很是不好意思,都覺得自己是大孩子了,怎麼老太太和三哥見到他們都要親上一親。上官暮青看著兩個弟弟紅著臉笑得不行,老太太看到三個兒子那裡熱鬧的不行,笑得慈愛不已,接著和其他兒女說著話,女眷們相互說著吉祥話,映襯著屋外的紅燈,這年便過得熱鬧。
上官柔也是趁過年這府上的人齊全,悄悄帶著蘭菊到處走,看到不認識的便趕緊問身邊的蘭菊,上官柔對一幫親戚的樣子勉強記住了,但不確定身份對不對的上,這上官府人多,自己能記住相貌便很不容易了,這親戚裡除了老太太疼愛自己,其他人對自己多是不聞不問,看著上官敏被好幾房人的拉去說話,很是相熟的樣子,心中氣的不行,不就是嫡出的嗎,長的又沒自己美,憑什麼那麼受歡迎。在這點上上官柔的確誤會了,這個以前的“上官柔”人如其名,柔柔弱弱的,又靦腆,所以和二房和四房的人不熟。但現在的上官柔哪裡知道,所以越發恨上官敏了。
這年都是要三十守歲的,老太太年紀大了有些支援不住,便先回房休息去了,剩下大夫人帶著兒女和二房的方氏、一些妾室還堅持著,幾個女眷大都是邊做繡活邊閒聊著,上官暮青已經帶著兩個小弟弟出去放炮竹了,上官毓然也回雲舒院了,這屋裡便是一堆女眷留下守歲,上官柔看也不看上官敏,和蘭菊說著話,上官敏也不當回事,和上官晶聊得起勁。
上官毓然回了雲舒院,自然便向後院走去,知道蘭蓉一家和青煙都在,果然人還沒進後院,便聽到愉快的笑聲,似乎是青煙說了什麼好笑的,把蘭蓉和月娘都逗笑了,上官毓然笑笑的走了進去,看著哈哈大笑的幾人道:“什麼事這麼好笑,也說給我聽聽吧”。
月娘和李爹一見是大少爺忙要起身行禮,上官毓然忙扶起,笑著道:“今個不講這些虛禮,再說月娘和李管事在我小時便照顧我,這份情誼也是不同的,都坐下吧”。月娘和李爹聽少爺這麼說便也坐下了,兩人與上官毓然的情分不同,所以沒那麼拘束,蘭蓉也是如此,青煙可是更不需要客氣,只有蘭心還拘束的站著,不敢壞了規矩,直到上官毓然笑著說沒事,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坐下也不敢坐實凳子,只坐了一小半。
上官毓然看著青煙,親暱的道:“剛剛說了什麼讓大家笑成這樣”?尚青煙這時倒不好意思說了,蘭蓉笑著介面道:“是青煙小時的趣事”。上官毓然很感興趣的道:“哦,都說了什麼”?
蘭蓉笑看了一眼害羞的青煙,這才接著說道:“說的是青煙小時不愛女紅,被母親責罵的事,但青煙的父親卻很高興女兒愛讀書,所以小時的青煙總是躲著母親跟著父親,結果母親傷心和青煙的父親哭訴,可憐的青煙便被父親打了一頓,讓小時的青煙很是委屈呢”。說完又忍不住笑了。想著小小的青煙肯定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打自己吧。
上官毓然也微笑著,覺得還在計較小時的事的樣子很是可愛,不由溫柔的看著青煙,青煙被鬧了大紅臉,忍不住白了上官毓然一眼,上官毓然卻還不在意,還哈哈笑著。月娘和李爹也早就看出這對小兒女的情愫,所以也是跟著笑笑,倒是蘭心實在不適應這樣開懷大笑的大少爺,有些驚訝的忘了規矩,凳子坐的十成十。
李爹和月娘最終也沒有堅持守歲下去,兩人都回房了,蘭心是因為不習慣大少爺在旁,便也提前告退了,只剩下蘭蓉青煙和上官毓然三人。蘭蓉看著上官毓然的暗示眼神,笑笑起身的快速離開了,直到出了後院門才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大少爺會不會太心急了點啊。蘭蓉笑完便回自己的房裡了,坐在床上拿起易言幾日前託人帶回的信,又從新的看了一遍,權當思念。
遠在雍州的上官暮政坐在營帳裡,看著眼前的地圖,絲毫沒有想到今個是年三十,由於大雪大軍比預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