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麼,我本來沒多想的,可是,為什麼那麼多雙眼睛吃果果的看著咱,突然覺得吳大少放在咱腰上的手也跟烙鐵似的。那個,我可不可以把車廂砸個洞,然後鑽出去啊?如果那個輪子夠高,後面的那輛大眾不會從咱身上碾過的話,成活率還是蠻高的。
後來有人下車,李奶奶終於有了座,小歡童得以在她奶奶懷裡安安穩穩的前後左右搖晃。咱站在旁邊兒,抱著大爺結實的腰板兒搖左搖右,低著頭,默唸:沒人認識咱,沒人認識咱……
某大爺挺腰板兒,很有大爺風範的睥睨一路怡人風光,偶爾瞅瞅懷裡的小丫鬟樣的自家媳婦兒無限愜意,偶爾趁著搖左搖右的當兒揩揩油解解饞。
“小瑾啊,你看那邊兒,要建新區呢。”
“哪裡,哪裡?”咱現在在房地產業也有一定修為,聽到這種敏感資訊自然分外上心。
吳大少的頭埋得更低了些,紅果果的嘴幾乎湊到我耳朵裡,“就是這兒。”
咱不淡定了,不是因為有白花花的票子可以賺,而是因為灌進耳蝸的溫熱酥癢的呼吸。抖了抖身板兒,咱迅速把頭埋下,這次埋得更低了……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臉皮兒故,二者可以拋一拋。
低低笑聲從吳大少厚實的胸腔震動到咱薄薄的耳膜,我歪斜著頭,甩出一個自認為凌厲至極的刀光:哼!小樣兒,看我回家怎麼收拾你!
吳大少這次笑得更明顯了,邊上的人都抬眼看了看我們,我更憤懣了,憋屈啊憋屈,吃果果的憋屈,沒法派遣的憋屈!
某人還恬不知恥的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