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害你們擔心,還跑一趟醫院。”
“你實在很懂事,勝兒。”趙明鑫欣慰地頷首,“現在情況如何?”
“只要這兩天沒再出血,就可以回家。”趙俊豪回答。
文靜蘭輕吁了一口氣,“我就說嘛,才做幾天家事就須住院安胎,根本是她自己身體不好,老公,你可不能再誣賴我,也要向爸解釋一下。”
“我就賴你!”趙明鑫瞪著她,氣她不知反省。“這次幸好有驚無險,要是我的孫子出事,我就賴你!”
“你怎麼可以不講理?明明是她身子骨比人差,關我什麼事?”
“阿姨,”趙俊豪眼底閃過一絲怒芒,卻好整以暇道:“既然你知道我老婆的體質較弱,就請你以後不要再支使她做這做那,我老婆是娶來疼的,不是娶來使喚的。要是家裡的傭人太少,叫爸多請兩個專門侍候你。”
文靜蘭吃他一頓搶白,氣得想叫趙明鑫主持公道,誰知趙明鑫已放話,“你當她是皇太后啊?沒洗過一件衣服、沒煮過一頓飯,還要怎樣?”就算他錢太多,也已不甘心砸在半老徐娘身上。
文靜蘭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趙明鑫說的話是事實,一時無法反擊。
趙俊豪目光閃動了一下,“爸是真心疼愛勝兒,我很開心,等勝兒的身體好起來,讓她煮一桌家常料理,請大家嚐嚐看。”
“媳婦會做菜啊?”趙明鑫大出意外。
“勝兒做的菜最合我胃口,好幾年前她就開始拜名廚為師學料理,為了我嘴刁難養,她下了許多工夫。”趙俊豪很自傲的說。
“難怪你非她不娶,媳婦不但長得漂亮又懂事,還抓住你的胃,這才叫真女人啊!”趙明鑫又不滿的看了文靜蘭一眼,只差沒說:好好跟媳婦學學吧!
文靜蘭差點脫口反擊:我如果要過著天天洗衣加煮三餐的日子,當初何必不明不白跟了你!
她忍住了,惹怒財主是不智的。
趙明鑫知道兒子對文靜蘭很不滿,但總是一家人,也不好懷恨在心,便約他去喝一杯咖啡,想開導開導他。
勝兒躺在床上休息,文靜蘭坐在沙發上,待男人前腳一走,便發動攻擊。
“算你這小狐狸精手段厲害,居然連你公公都偏袒你。”這是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公公袒護媳婦,反而會讓婆婆更厭惡媳婦,心裡不是滋味。
自己的老公絕不能與其他女人站在同一陣線,除非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阿姨為什麼討厭我呢?我自問沒有得罪你。”勝兒懶洋洋的說。
“因為你害我變成代罪羔羊,用一張無辜的笑臉陷害我,你一定知道你公公會提早回國,故意在我面前賣乖。”
“阿姨不知道爸會提前回國,我怎麼會知道?”勝兒斜睨著她,巧笑倩兮的說:“明明是阿姨心存欺負小媳婦的惡念頭,加上在家聚賭,這才遭到爸的責罵,怎麼反過來怪我?阿姨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欺負你?做一點家事叫欺負你?你是看不起我不是俊豪真正的媽,所以才敢做一點家事就說我欺負你?”文靜蘭氣得直瞪眼,完全避開“賭”字。
勝兒不屑地撇嘴,“阿姨,是你從一開始就看不起我吧!你百般挑我的毛病,在你朋友面前叫我是小養女、小媳婦,只因我不是某財團的千金,沒有孝敬你LV包包,所以你不喜歡我。要不然,你敢像使喚我一樣的去使喚大嫂田書菱嗎?”
“你……”
“你不敢吧!因為你的本性就是嫌貧愛富、欺善怕惡,柿子揀軟的捏,你認定我後臺不夠硬,可以任你耍威風,過足婆婆的癮。”菱唇幽幽吐出。
猝不及防下,文靜蘭有一種被看穿的狼狽,心不由得一縮,但接下來是更大的憤怒,尤其包勝兒用一種“看透你”的瞭然眼神望她。
“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
“我是趙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你是沒名分的小老婆。”她淺淺揚唇,聲音又輕又柔,含義又狠又辣。
“你居然敢……”文靜蘭驚怒地瞪她。
“阿姨,我不是富家女,卻是被寵愛長大的,我最討厭白白受氣受委屈了,誰敢瞧輕我,莫名其妙的給我氣受,我的忍耐非常有限。”勝兒望向文靜蘭的眼眸燦亮,那是一種備受寵愛而無畏無懼的眼神。
“不要再來招惹我,阿姨。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可以吧!”
“你……你真是……太可惡了!”
“自己可惡,卻說別人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