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不過話說回來,這廝和風珏茗還真有點像——專門喜歡踩著別人的痛腳說!
簫長風倒不介意霍白安那副扭曲地神情,搖搖頭,又嘆口氣,直接讓阿福找個隱蔽的角落守在外面。霍白安見他又朝自己走來,立刻渾身戒備。突然肩膀猛然一緊,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站在風府牆內。簫長風戲謔地衝他一笑,不等霍白安說話,耳邊風聲獵獵作響,早春的寒風割著面頰,陣陣生疼。恍惚中,簫長風停下步子,霍白安驚愕地看著風珏茗正瞪著大眼一臉疑惑地望著自己。
“我……我……我還活著?”
驚魂未定,又聽到噗嗤一笑,卻是風珏茗發出來的。霍白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風珏茗立刻收起了笑容,繼續躺在床上當病人。
“哎哎,霍兄,你嚇一個小姑娘作甚!”簫長風也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糖人,風珏茗歡天喜地地接了過去。
“呵,你倒是挺有一套的。”霍白安冷笑一聲。此時翠竹走進,看見兩個大男人兀然出現在屋子裡差點嚇得叫出聲。
簫長風道明來意,翠竹愣愣地點頭,猛然驚道:“我去讓她們守好門!”
一通準備後,簫長風搭起風珏茗的脈象,收起了之前的玩笑之意,神色嚴肅。半響,翠竹緊張問:“怎麼樣了?”
“的確是中毒了。”
霍白安嘆口氣:“可有解法?”
見簫長風微蹙著眉頭,大家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