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在家……”哀怨的眼神直襲搖著尾巴歡快吃盤子點心的大黑狗,佑希在“為了自己心情舒暢”和“不禍害他人”之間猶豫了一會,摸摸所餘不多的良心,小姑娘決定把大黑狗的營養藥劑成分薑黃只加重一倍。
其實我很想加重五倍的……反正薑黃的分量超過一定界限之後只會對魔藥口感產生影響,對藥劑療效無礙……不過老師說如果陷害人次數太多的話,人品會下降,以後會被一些看似無害的事情破壞掉黑人好時機……所以還是隻加重一倍吧……
對於自家鮫人老師說的話異常贊同,佑希默默地劃定了日後大黑狗的悲催人生,看看還在歡快搖尾巴的西里斯,小女孩在“再加重一倍”和“再加重兩倍”之間動搖了一下,還是決定維持原判。
……算了,一次整太厲害以後就沒得玩了,還是一點點慢慢來,細水長流吧……
正心心念念盼著教子下課(佑希中午才回家,於是今日就當請假一部分不去了)的大黑狗突然打了大大的噴嚏,全身一個冷顫,好像西伯利亞冷風過境一樣的感覺讓西里斯警覺地豎起耳朵,但巡視一週後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前奧羅先生迷惑不解地晃了晃腦袋,決定把這當成幻覺,繼續歡快地等待自家教子放學來玩,順帶又吃下三份量的點心。
然後他的噴嚏打得更嚴重了……
☆、第 39 章
“阿嚏!”佑希揉揉鼻子,剛從熱騰騰的浴室泡完澡出來,接觸到外面偏低的溫度,她打了小小的噴嚏。
十月的倫敦已經進入到了可以穿毛衣的季節,而某個小孩六小時前還在位於赤道的荒島上纏著自家鮫人老師在“拍飛與反拍飛”間頑強抵抗,到了位於倫敦女貞街的家中後第一時間不是去洗澡加衣服而是撲向餐廳的桌子,吃飽喝足以後惰性發作不想動,又和師兄聊了半天,如果不是本身抗溫差能力過人,估計這回真該送醫院了。
從衣櫃裡翻出細格子長袖襯衫和秋季薄毛衣加一條牛仔褲換上,佑希去書房檢視魔藥。
這份魔藥還是她離開前就在火上熬著了的,幸而在她走前魔藥的熬製已經進入了一個穩定的階段,不需要太過瑣碎的照顧,只要每隔一天往裡面加一定量的烏頭就行了——而放入烏頭的手法和分量以及注意要點是任何一個巫師在二年級的時候就學過了的。
她把這份魔藥交給雷古勒斯照顧,現在看這在火上不斷翻滾著白色霧氣的魔藥,顯然雷古勒斯把它照顧得很好。
判斷了一下時間,佑希抓起一把月珍草的草莖撒了進去,同時順時鐘攪拌四分之三圈,接著加入磨成粉末狀的去皮無花果和一滴來自魔法界的凱爾特海魚膽汁,再順時鐘攪拌十又四分之一圈。
等到所有材料都融入魔藥內並且整鍋魔藥都顯得極其黏稠,就像麵糊一樣的時候,佑希把火關掉,端下坩堝,轉身去找裝瓶用的玻璃瓶。
“佑希,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稚嫩的童聲,是風。
“門沒鎖,請進。”佑希頭也不回道,從專屬薩爾用的藥櫃裡找出一個能夠裝這種魔藥的水晶瓶,把還帶著高溫的麵糊一樣的魔藥裝了進去。
“終於完成了嗎?”風看了一眼那個被火烤了快一個月的坩堝,稍稍讚美了一下它的高質量,隨口問道,他的注意力被身邊一排顏色各異的奇怪藥水吸引住了。
“嗯!等下雷古勒斯來的時候給他就行了!”九歲的小女孩笑眯眯道,把手裡的藥劑裝瓶完畢,準備清理坩堝。
“是嗎……這是什麼?”風好奇地指了指寫有“縮身藥劑”的兩個瓶子,上面寫有它的性狀,但如果他的英文水平沒有下降到一個離譜的地步的話,這上面寫的那兩個一模一樣的英文片語翻譯過來是“縮身藥劑”,然而他看到的卻是一瓶亮綠色藥劑和一瓶鮮紅色藥劑。
“我想我沒有色盲的毛病吧?”
“這個……”小姑娘尷尬地抓了抓頭髮,“那瓶紅的……是失敗的作品……”
“薩爾先生不是把那些失敗的藥劑都清理掉了嗎?說是很危險……”
“那是師傅讓我留下做紀念和鼓勵用的。做縮身藥劑的時候我失敗了很多很多次,那瓶綠色的是最後一次失敗的作品,”佑希紅著臉小小聲道,“連薩爾都快放棄教會我這種藥劑的時候,師傅說讓我再試一次看看,然後這一次成功了。”
小姑娘走到紅衣嬰兒身邊,拿起那瓶紅色的藥劑,笑著道:“師傅說,每個人都有失敗的時候,以後遇到魔藥失敗的時候就看看這兩瓶魔藥,不要灰心,不要氣餒,成功也許就在下一次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