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三個人,有空挖挖吧。”
“可是綁匪?”
我楞了下,沒想到赫錦居然說出這麼專業的名詞。嗚嗚嗚……太懷念TVB了。
“不是,是綠葉護法座下的住嘴別口和閉吵……多虧他們英勇無畏,與歹徒展開了一系列鬥智鬥勇的殊死搏鬥,才將對方擊斃!我代表黨中央,代表國務院,對他表示深切的慰問和感謝,希望他們在將來的工作裡,積極進取,勇於開拓,做一個有文化有紀律有思想有品德的三無青年!謝謝……”
底下一片鼓掌聲。
赫錦面色一沉,“快將廢墟清理乾淨。”
掌聲立刻消失,“是。”
我摸摸鼻子,感覺自己又被無視LIAO。
“教主……”遠初白花花又扭動過來了。
我撇頭看風景。
“教主……”白花花臉上兩道細泉水流如注,像灑水車般慢慢靠近,“教主,你知道我這樣……有多不容易嗎?”
我實在受不了,對著他狠狠道:“再吵告你無照駕駛!不知道市區禁按喇叭嗎?”
挖掘工作正在進行。
我和赫錦站在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教裡的人口不少啊?”
“算上師父,一共一千六百三十六人。”
我掰手指算了下,基層人員一千六百二十八個,減掉我、赫錦、紅花綠葉,還剩四個名額,其中一個是室友家的娃,難道另外三個就是廢墟堆裡那三個?“對了,那個……流香公子吃飯了嗎?”我記得剛回來的時候小弟是怎麼說的。
赫錦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想必是師父外出太久,流香公子思念成疾。”
哈?他說的該不會是我想的那種意思吧?“他多大了?”……為什麼我會問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難道是因為我這具身體的年齡……
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穿著吊帶真絲睡衣扭著腰肢走到床前,勾起蘭花指,戳著十幾歲少年的額頭,嬌嗔道:“老孃的便宜都被你佔盡了,你可要對人家負責啊?”
少年抱住凌亂的衣服,雙眼通紅,瞪了她半天,哇一聲哭出來,“媽媽,有怪阿姨!”
我渾身一顫,努力把自己從噩夢般的幻想中拉出來。
赫錦道:“師父?”
“赫錦……如果他真的不想吃,就千萬不要勉強。”小弟弟,我初來乍到,沒啥可以為你做的,如果你真的要想不開,記得早點走,也好為本教省幾口糧食,唉,老媽,你看到了嗎?你兒子我終於會勤儉持家了。“哇……”我撲在身邊人的肩上痛哭。
赫錦驚住,“師父?”
“你不要管我,讓我哭個痛快!”
赫錦僵住不動,半天才道:“總有一天流香公子會明白你的心的。”
我繼續抽噎。
一小時後,我還在抽,他的肩膀卻麻了,不好移開,只好委婉道:“師父,你總該歇會了,老這麼哭,太傷身子。”
“不行,我活了這麼多年,只被自己感動了一回,你讓我再紀念一下。”
他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師父,你到底在哭什麼?”
“我……我……”我抬頭,用紅通通的眼睛盯著他,“我忘了。”
他無語。
“教主!挖出來了!”
那邊一陣咋呼,我跑去一看,一模一樣地三個人一起躺在地上,眼睛眯得死緊,睫毛還在上下顫抖。
“給我拿鞭子抽!”我摸著臉上的傷惡狠狠地說,“記得,一定要抽準臉中間……不許超線!”
一個教徒拿著鞭子在旁邊抖,“行行好,你們別動啊。”
三奇士拼命搖頭。
“不準動,再動把腦袋拿下來抽!”
三個人對看一眼,同時出手把對方穴道點住。
教徒吸了口氣,正要揚鞭,又停下,走過去把其中一人的頭撥了下,調節好位置,走回來,又吸一口氣,甩手!
鞭子像絲帶一樣在對方臉上掃過。
“哈欠!”對方很配合地打了個噴嚏。
“教主……”教徒痛苦地跪在地上,“你還是抽我吧,我眼神不好。”
我握緊拳頭,正要說話,卻見赫錦一把拿過鞭子,刷刷刷三下,三奇士臉的正中多添了條紅印,十分均勻。
“赫錦果然是為師最得意的弟子啊。”我假笑幾聲,不知為何覺得沒勁透了。
“師父,請允許弟子將他們三個抓回去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