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罰酒!要是惹惱了我我還不耐煩這樣三天兩頭的來取銀子,我直接請我宋氏一族的族長把你這鋪子收回,待這鋪子成為我宋家的我看你還有什麼本錢同我逞強?”
宋夫人說完這些話兒自以為能把宋初雲給嚇住,當下就盛氣凌人的掃了宋初雲一眼示意她最好乖乖聽話,宋初雲的臉色卻絲毫未變、不急不緩的回了句:“我又不是拿你宋家的銀子開的鋪子,這是我拿我自個兒賺來的銀子開起來的鋪子,你宋家憑什麼把我的鋪子拿去充公?”
“就憑你是我宋家的二小姐!就憑你生是我宋家的女兒、死是我宋家的鬼!”
宋初雲故意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是啊,我忘了我朝律法規定這女兒賺來的錢財都得歸家族所有、歸父母所有……”
宋夫人聽了宋初雲的話越發的得意起來,以為宋初雲很快就會乖乖妥協了,馬上頤氣指使道:“既然你知道你的東西都是我宋家的,那還不乖乖的把銀子奉上?”
宋初雲不緊不慢的回了宋夫人一個詭譎的笑容,道:“可這鋪子並非身為宋家女兒的我的啊!我的‘雲記’早就去官府變更了所有者的姓名,也就是說‘雲記’早就不歸我所有了……”
宋夫人聞言心裡一驚、以為宋初雲把賴以生存的“雲記”給賣了,忙追問道:“我不信!除非你能告訴我這鋪子眼下是誰的,還要把人給我叫出來讓我親眼瞧瞧!”
“母親想看看人啊,這還不簡單,”宋初雲衝著宋夫人莞爾一笑,隨即把青姨娘推到了宋夫人跟前:“這‘雲記’如今並不在我的名下而是在我姨娘她老人家的名下,我姨娘她才是老闆娘。”
“啊?鋪子是這小賤人的?”
宋夫人先是一愣,隨即更加樂開了懷,一聽“雲記”是在軟弱的青姨娘名下、更加有恃無恐的說道:“那這鋪子就更加應該屬於我宋家所有了,你姨娘可是我宋家的妾、宋家的奴,她本身就是我宋家的一件低等物品……那她擁有的一切自然也都屬於身為她主人的宋家了。”
這話兒一說完別人都還沒有反應、宋夫人她自個兒就越發的得意忘形,宋初雲心裡雖暗暗覺得好笑、但還是先裝出了一副徹底沒轍的樣子讓宋夫人得意了好一會兒,在宋夫人自以為自個兒穩佔上風時宋初雲才“好心”的提醒她那被她遺忘了的重要事實……
“母親,雲兒有話要說。”
宋初雲因即將打擊宋夫人而露出了愉悅的微笑,但自大的宋夫人卻自以為是的把那笑當成了是討好她的笑,當下就抬高了鼻孔無比傲慢的說道:“有話就說,不過此時你再求饒也沒用了,我已決定把你的‘雲記’收回由我宋家經營。”
“雲兒並不是想要說鋪子之事,雲兒只是想提醒母親您一件重要的事兒……”
宋初雲說到這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語氣裡也帶上了幾分愉悅:“這事兒母親您忘的可真不是時候———您不是以一盒南海珍珠的高價把我姨娘給賣了嗎?”
宋初雲話先丟擲了前半截,滿意的看到宋夫人的臉色瞬息變得很難看,才不緊不慢的把後半截話給拋了出來:“我姨娘眼下已是展家的人,她名下的鋪子幾是展家的鋪子,難道母親您還有如此大的權力能強佔了展家的鋪子不成?”
此話一出宋夫人臉上勉強裝出來的笑容瞬間就凝固住了,這到了“雲記”一見到那白花花的銀子宋夫人就被迷了心竅、一心想著如何把銀子搶過來,一時間竟忘了已把青姨娘送給展寂衍這件事兒……
不過宋夫人馬上自我安慰了一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相信展寂衍一定不會說連賣身契也一同給了這事,於是宋夫人胸有成竹的說道:“哼,人我是送了,可這契可還是在我手上攥著,你要是惹火了我大不了我就欠他展家一個人情把人討回來給賣了!”
“哦?”宋初雲慢悠悠的甩出了一句不鹹不淡的話:“那契真的在你手上嗎?”
宋夫人心中一驚,但嘴上還是逞強的反駁道:“怎麼不在我手上了?”
“母親您大概不知道吧?展公子同我也算有點交情,我和他怎麼說也都算是做生意的人,我隨意拿了個做生意的點子就輕易的同他換回了我姨娘她的賣身契,那紙賣身契可是我親眼看著它慢慢的化成了灰燼……”
“我姨娘如今不是你宋家的人也不是展家的人,她已脫了賤籍自個兒做自個兒的主子,我想話說到這兒母親您自個兒應該能把事兒想明白吧?”
宋夫人的臉色當下就一陣青一陣白,她沒料到宋初雲竟然把事兒打探得那麼清楚,不但得知展寂衍是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