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毫不避諱的渴求。
仰著臉看向他的左軼身體猛然一僵,頓了片刻,腰臀狠重地往前一壓,定了小一會兒,再重重一壓。
少年尖聲哭叫起來,滾燙的東西接二連三地噴淋上他的內壁,他腿腳抽搐著繃緊了腳趾,雙手在左軼臂上摳出各自摳出五道長長的血痕。
左軼張開嘴喘息著,高潮之後的目光有些迷離,但也只那一瞬,他繼續喘著氣,視線死死地定在陳晟的臉上。
陳晟森冷著目光與他對視,片刻之後,突然咧嘴哈哈大笑起來。
他拽著左軼的頭髮一把將他腦袋甩開一邊,然後推了他一把,將他與少年緊緊相連的下體分隔開,然後看看那再也合不攏的、汩汩往外淌出潤滑液、jing液、尿液的糜爛洞口,冷笑道,“不錯啊,眼鏡仔,大開眼界啊。你快把這小子捅壞了。”
他看也沒看左軼,而只是粗魯地拍了拍那少年神情渙散的臉,“喂,楊真,大ji巴捅得你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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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隨著他的動作無力地將頭擺向一邊,左軼以為他暈過去了,結果他伸出舌頭彷彿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下唇,嘴裡仍意識不清地喃喃,“嗯……大ji巴……嗯……”
陳晟冷笑了一聲,“賤貨,還沒被捅夠?”彎腰輕而易舉地就將那少年攔腰扛了起來,轉身道,“我去給他洗洗上個藥,真壞了就沒得玩了。”
“這眼鏡仔怎麼辦?”男生乙問。
“讓他滾,”裡間傳來蓬蓬頭水流的嘩嘩聲,“他沒膽子說出去。”
男生乙推了左軼一把,耀武揚威地,“聽到沒有?大發慈悲讓你滾蛋,還不快點滾!你有種跟老師講,老子剁了你的ji巴……”
他還要再說,左軼已經背過身去摸索到了自己破碎的眼鏡,也沒理他的挑釁,木著臉將眼鏡架回鼻樑上,將被扯壞的衣服褲子撿起來勉強套上,鼻青臉腫地,就這麼沉默地走了。
他再沒看到過深夜澡堂裡的光亮,這群瘋狂的不良少年畢竟還是有所戒備,不知道將狂歡的場所換去了哪裡。他倒是在校內洶湧聳動的黑色人頭裡,再見過一兩眼陳晟,頭一次細心聽過周遭同學一兩句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