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啊…饒了琳兒…饒了琳兒吧……求求你……琳兒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琳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母后…母后欺負琳兒…哎…壞…啊…母后…別…別這樣…琳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松…鬆手…啊…母后…別…別再逗琳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
被鍾皇后上下其手,大周后只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裡,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發難耐;鍾皇后雖沒刻意調情,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琳兒肯說了嗎?”
逗得大周后陣陣嬌喘,原本高潮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湧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不住向鍾皇后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鍾皇后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飢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精緻逼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鍾皇后的身子只能說稍稍發洩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麼容易洩盡的,偏偏被大周后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谷裡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鍾皇后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大周后喘息不止,“如果不說……母后就要…”
“別……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