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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的第五天,太妃娘娘就在兒子和親王府生下了第二個女兒,當時把和親王給樂得差一點激動得買鞭炮去放。
當然是差一點,這件事是宮廷密事,不能宣揚。
有一天,裕太妃喝了碗補湯後陷入沉眠,一覺醒來卻發現天變了。
不不,天當然還是那個天,就是從黑夜變成了白天,地點從和親王府變成了一輛正在行駛的馬車廂。
這還不是最驚悚的,最驚悚的是她對面坐著的人。
耿綠琴眼睛眨了又眨,最後才顫抖著聲音開腔,“四爺——”詐屍啊!
“看來真沒嚇到你。”
狗屁,她已經被嚇到了好不好。
“爺真愛開玩笑,怎麼可能沒嚇到。”
已故雍正爺——某四正抱著自己的小女兒,神情頗是柔和,“這丫頭一定不能教成錦繡那樣的。”
“錦繡那樣其實挺好的。”耿綠琴實事求是的說。
胤禛瞪了她一眼,“好什麼?像匹拴不住的野馬,讓她到京裡來看看朕都死活不肯來。”
那還不是怕您興致一來給扣到宮裡圈養麼,你們皇家太愛幹圈養這事了,擱誰不怕啊。
“爺,您那自稱還是改改吧。”耿同學良心建議。
“嗯。”
“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揚州。”
“春喜他們呢?”耿綠琴被嚇散的神經恢復正常想到了最重要的事。
“老八他們跟咱們一道出來的。”
這下,耿同學放心了。
“當時您不是身子不大好,怕病氣過給奴婢,所以不讓我去請安問好的嗎?”這是有預謀的,八成是怕她看出點貓膩,所以某四選擇了最保險的方式——隔絕!
丫的,真黑!
她眼巴巴盼了這麼多年,結果臨了臨了還是被人裝布袋裡了。
捶胸頓足的恨吶!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您應該瞞到底。”別讓我知道啊,咱們就各自活著得了。
“你是必須要瞞著的。”這是某四的說辭,然後就再沒下文。
耿綠琴內牛了。
內牛的還有京城和親王府的主人——弘晝,怎麼能這樣呢?額娘怎麼能就這樣不辭而別呢?
等到第二天和親王將此事密奏於乾隆爺他四哥時,內牛的隊伍持續壯大,額娘怎麼能扔下他們就走了呢?難道錦繡弘安是她的孩子,他跟弘晝就不是了?
結果沒幾天,拽著自己丈夫到處得瑟的錦繡格格深夜潛入和親王府找母親時,發現額娘沒了,直接踹開五哥的門興師問罪了。
於是,宮裡的小四四,宮外的和親王平衡了。
原來額娘拋棄不止是他們。
就不知道哪天讓他們知道拋棄他們不止他們額娘一個人時,介時他們的表情是如何模樣了。
“五哥,你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錦繡格格很是鄙視地看哥哥。
“早說不讓額娘出宮的,你偏推波助瀾的,現在把人看沒了吧?”這是當了皇帝的小四四說的。
“我以為額娘就算動心眼也得出了月子啊,誰知道她還沒出月子人就跑了。”小五同學覺得很冤枉。
“不,不對。”乾隆猛地站起。
“怎麼了,四哥。”錦繡眼睛睜大。
乾隆在地上來回走了幾步,然後看著弟弟妹妹說:“這件事從皇阿瑪薨天開始就不對勁,皇阿瑪走得急,據高公公說只留下了不許額娘前去拜祭守靈的旨就去了。”
當時太亂,皇帝薨天,就跟天塌了一樣,許多疑點都來不及細察,現在想來漏洞實在不少。
“來人吶,傳高勿庸。”
沒多久,傳旨的小太監回來了,高勿庸卻沒來。
“高公公投井自盡了。”
“屍體呢?”
“沒找到。”
兄妹三個對視一眼,明白了。
皇阿瑪您這手太不地道了!
第149章 胤禩番外——那一縷幽香盈懷
一樹煙綠的樹下,一身素淡的旗袍,兩把頭上的髮飾簡單得近乎樸素,甚至於臉上都找不到胭脂水粉過多的痕跡,她就那樣清清淡淡如一縷輕煙般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這位爺,能麻煩您幫我把小鳥放回窩裡嗎?”她這樣對我說,言笑晏晏的樣子隨性中透著幾分可愛。
看她的裝束便知她是哪府的內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