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有的安心與愉悅。^名書院網友提供更新 ^。mingshuyuan。^只要她在,他便心安,在這偌大的皇宮中,他這一國之君要找一個清靜的所在卻反而很難,而她倒似乎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悠然自處,笑對人生。
弘安已經跌跌撞撞地開始走路,錦繡的武功也越來越好,常常是錦繡在院子裡舞刀弄劍上竄下跳,而耿綠琴則看護著兒子學走路,春喜那些人就在旁邊伺候著,看著。
在這紅牆綠瓦的紫禁城中,這裡彷彿自成一隅,不受外界的影響而自得其樂。
耿綠琴如今很不喜歡侍寢,那什麼綠頭牌還好,就是一想到要被洗白白披件大氅裹著抬進皇帝寢宮,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侍寢有毛好啊,她實在不明白,像貨物一樣被搬進去又搬出來,真是沒尊嚴。
為此,向來不太鑽營的耿同學撒了大把的錢出去賄賂敬事房太監,千拜託萬拜託,讓他們一定把有她的綠頭牌永遠冷藏。
雍正後來知道了事情真相,給了敬事房的太監好大一頓排骨吃,他說怎麼老看不到某人的牌子,本來以為是別人使了壞,結果是她自己行的賄,他就那麼不受她待見是吧?
這事惱得雍正爺簡直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明面上還什麼也不能說,最後還是高勿庸說了個主意。
然後,裕嬪娘娘好好的主子不能在自己的院子裡逍遙快活,被整成了養心殿當值的貼身小太監,把某琴鬱悶個半死。
“給爺磨墨。”雍正爺一臉正氣地說。
“嗻。”裕嬪娘娘暗自磨著後牙槽,心說:丫有本事天天叫老孃來當小太監。
你說這都什麼心態啊,典型的見不得窮人過個年。皇帝你當著,苦自然就得自己受,這是你自己爭來的,她毛也沒爭,怎麼也得擱養心殿裡罰站啊?
耿同學覺得這實在沒天良,她灰常不平衡。
然後,到了晚上耿同學悲摧地發現她白天當某四一天跟班,鞍前馬後地忙一天,晚上還得當某四的抱枕,幫這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