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蓮真的有了什麼事情似的,不過武大郎倒是沒有生氣,依舊剛剛那副表情,伸手從武松的背後把春宮畫籍拿了過來,翻開幾頁粗略看了一下,問,“你們拿這個幹什麼?”
武松著急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指著身旁的潘金蓮,說,“是她拿給我看的。”
武大郎把春宮畫籍丟在屁股下面,問對面坐著的潘金蓮,“你為什麼拿春宮圖給我的弟弟看?”
潘金蓮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說,“我沒有拿給他看啊,是他自己要看的。”
武大郎又轉臉盯著武松,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武松哪裡能解釋清楚,煩躁的抓著頭髮,痛苦的說,“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潘金蓮託著臉頰看笑話,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乖巧而俏皮的聳了聳肩,說,“我也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不說話還不要緊,一說話就潑黑水,武大郎扭過頭看著她的新衣服,問,“裙子是誰給你買的?”
潘金蓮攤開雙手實話實說,“大郎,是二郎給我買的。”
自覺的武大郎是抓了他們的奸,可也沒有雷霆大怒的趨勢,站起身揮了揮手,示意武松跟他去內屋說話。
內屋是哪裡?就是武大郎與潘金蓮的臥室,武松跟在武大郎的身後走進去,第一眼便看到了潘金蓮換裝前的衣裳,心禁不住的便動了一下,原來剛剛潘金蓮是脫光光後才穿的那件花裙子。
武大郎重重的嘆出一口氣,輕聲說,“武二啊,哥哥的確是不行了,你的嫂嫂一直是慾求不滿,可我就是沒辦法心胸寬闊一些,讓她與別人凹凸結合,我死也不會同意的。”
武松認為有道理的點了點頭,咬著下嘴唇表示自己是清白的,說,“哥哥,我與嫂嫂真的沒有什麼。”
武大郎盯著牆面苦笑兩聲,說,“有什麼也沒有關係,俗話講,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兄弟無所謂的。”
面對哥哥的客氣,武松愈發覺得自己丟了人,只能把話題扯開,說,“哥哥,武二這次有個大的差事要辦,恐怕一去便要離開個一年半載的。”
武大郎扭過頭來,失意的表情顯而易見,問,“弟弟,什麼差事要這麼久啊?”
武松搖了搖頭,彷彿坐在了鋼琴前面,一臉明星像的講道,“知縣說了,這是不能說的秘密。”
武大郎微微點了點頭,說,“那我就不多問了。”
武松咬著下嘴唇沉吟片刻,鼓了鼓勇氣,說,“哥哥,以後我不在身邊了,你就晚出早歸一些,輕易不要讓嫂嫂外出。”
武大郎暗自心想,你在的話我更應該晚出早歸,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可沒有這麼說出來。
武大郎微微點了點頭,說,“弟弟你放心,你不在的日子我一定會留心的,保證不讓別人玷汙你的嫂嫂。”
兩人真是越說越亂,好像三人真的有了莫明其妙的關係似的,武松被扯進了渾水裡,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只能接著說,“哥哥,這裡是十兩銀子,好好照顧身體,如果有人欺負你,先不要與他理論,等武二回來再找他算帳。”
武大郎接過白銀放到木床鋪蓋下面,感激不盡的樣子,說,“弟弟,你儘管放心,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你嫂嫂的,保證不讓別人動她一根汗毛。”
武松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看樣子哥哥是認定他與潘金蓮有一腿了,抬手指了指床鋪,說,“哥哥,這樣硌的痛。”
武大郎憨厚朴實的笑了笑,說,“弟弟,沒事,這樣睡起來踏實。”
武松心裡像堵了塊棉花,情不自禁的便要流淚,哥哥對自己的愛實在太偉大了,於是暗自發了誓,誰要是敢動哥哥的一根汗毛,我武二便拿他的人頭做祭品。
兄弟二人在內屋說過悄悄話出來,見潘金蓮已經把飯菜端在了桌上,別有意味的相視笑了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還真是賢妻良母啊。”
潘金蓮把碗筷擺好,抬臉衝武大郎說,“賢你個頭啊,快去把女兒叫來吃午飯。”
話說武大郎一臉諂笑的走出房門,去喊小女迎兒去了,屋內又只剩下了武松與潘金蓮二人,空蕩蕩的房間難免又是一陣尷尬。
故事開講,好戲開來,票票飛飛,各位幹叔叔、乾哥哥、乾弟弟、幹侄子,千萬不要吝嗇啊。
第一卷 【0012】
最終還是潘金蓮先開了口,臉笑心不笑的說,“叔叔快坐呢。”
武松聽從她的安排,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