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雙胞胎男女是他雲崢人最疼愛的一對侄兒?
竟然就有那不開眼的敢搶他贈予的法寶,更敢打了他的侄兒們。
如果不是不知道那兩名賊修出自哪家門派,他早已找上門去討個道理。
不過不知道那兩名賊子是誰也沒關係,他做的蓮花法寶,只要裡面的精神絲沒斷、離他不遠於千里地,他就能感應到法寶在何處。
為了不讓裡面的精神絲給人發現斬斷,他在聽到侄兒們的哭訴後立刻上路。那名在他那裡做客的厚土星大人物開口說要幫他尋找,被他拒絕。雲家的事雲家自己解決,外人誰也不能插手!
順著感應一路找來,果然就找到了那兩名賊修,更看到了他們的同夥。
四個人,全是凝氣期,兩人到了凝氣大圓滿境界。
……就這麼低的修為,竟然敢來搶他雲崢人的東西?簡直可笑!
別說已經達到元嬰期的雲崢人,就是來一名結丹期修者,這四人也絕對只有被踩死的份。
一開始他真的沒有把這四人放在眼中……
厚土門大殿內,羊光明扯著白瞳的衣領,囂張地罵:「你回來了,我徒弟呢?」
「他算不上你徒弟吧?」
「他不是我徒弟難道是你徒弟?說!你把我徒弟怎麼了?」
白瞳被人抓著衣領,可那姿態偏偏就像是國王接見國民一樣優雅,他還以閃電般的速度摸了摸羊光明的老臉。
羊光明一拳砸過去,「啊呸!敢調戲老夫。你想死老夫成全你!」
「不想知道你徒弟下落了?」
羊光明的拳頭生生止住,「傳說血魂海不管同時同地進去多少人,最後都會被分開。你會知道傳山下落?」
「既然你都清楚,為什麼還逼問我?你……是不是想我了?」
「狗屁!呸呸呸!鬼才想你,不對,老夫根本不想你。老夫巴不得你這魔頭早死早好!」
白瞳用沒有一絲雜色的雪白眼眸看向羊光明,「我的渡劫期快到了。」
「我祝你被雷劈死!」
「你有渡劫的把握嗎?」
羊光明臉色黝黑,「你在炫耀你這魔頭的渡劫可能比我大嗎?」
白瞳仍舊定定地看著他,「如果我渡劫成功,從此進入真魔界,我們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見面。聽說真魔界弱肉強食,也許我們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那又怎樣?」
「可如果我修散魔,你修散仙,你我還有機會共處此世。」
「老夫為什麼要修散仙?如果你害怕……」
「我怕你死。」
「……」羊光明憋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話:「關你屁事!」
白瞳忽然抬頭。
羊光明也在同時感覺到,臉色頓時下拉,「又是哪家的小鬼跑上門來討打?」
「師兄!傳山回來了!傳山他們回來了!」羊得寶大叫著衝進大殿,自從厚土門只有他們師兄弟兩個,兩人就再也沒有想過在門派內保持儀表風度的問題。
羊得寶一衝進大殿,就見師兄羊光明一派仙風道骨地坐在最上首的蒲團上,而那位和他們十分有淵源的魔修白瞳離他約有十尺遠。
「傳山?你說外面的人是傳山?」羊光明睜眼,騰地站起,「快!快讓他進來見我。」
「是,師兄。」羊得寶眉開眼笑,又待轉身離開。
「等等!」羊光明皺眉,「我怎麼感覺不到那小子的氣息?」
「師兄,我還能騙你不成?傳山他們三個都來了,還帶回來一個朋友,就在大殿外。師兄也沒察覺嗎?我也沒有!哈哈哈!傳山那小子不得了啦,他做的那個飛天梭竟然可以隱蹤匿息,如果不是他們主動顯出身影,我還看不到……師兄?」
白瞳露出一絲微笑,「他等不及,跑出去了。走吧,我們也出去看看。」
他也很好奇傳山是如何隱匿自身氣息而讓他和光明都無法察覺。這與那飛天梭無關,當他們剛出現在厚土門山門外,他和光明就察覺到有三人接近厚土門,可這三人裡面並不包括傳山。
呵,大概那小子在血魂海得了什麼特殊機緣吧。不管那小子如今修為如何,只憑這一手隱匿氣息的絕活就足夠他在大多數場合保住小命。
傳山坐在一塊大石上等待羊光明召見。受那幾年軍隊生活影響,就算他本性不是個老實人,也學會了規矩和禮儀在某些時候的重要性。厚土門的大殿在他眼裡就和王頭的軍帳差不多,在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