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備下,竟被那膚色黝黑的大漢一擊擊中。
他向後退了三步,心中早已怒火沖天,只見他將霖兒放到草地上,隨後一個閃身便來到那大漢身前,手持爪狀,向那大漢的腹部而去。
天龍速度甚快,任是誰也想不到這九歲小兒竟有這般實力,待到眾人反應過來後,那膚色黝黑的大漢早已倒在了一旁,瞧其腹部竟被挖出一個大洞,隱隱還能見得其中的內臟,這手法,殘忍至極!
“奎老弟!”
那絡腮大漢見此,嘶吼道,見其雙眼通紅地望向天龍,嘶啞道:“你給我去死!”
“大家一起上,助遠天哥一臂之力!”
話完,獵人們齊齊拿起武器攻向天龍。
天龍不久前才經歷慘戰,如今這一幕,與當初大同別異,心中血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且看他一個閃身,來到臨近的一個大漢身旁,並一腳踹向他,由於力道過大,那人受力不住,早在半空中便丟了性命。
“跟他拼了!”
獵人們見曾經的摯友皆兄弟一個個的斃命,也被激起了血性,一時間,慘叫聲橫起,四周的鮮血早已染紅了草地。
獵人們與當初東臨之人不同,東臨之人修煉的乃是殺人之術,而他們只是自打自敲,各自琢磨出來的強身之術而已,面對天龍,就等於踏上了死路,瞧這片刻間,竟有大半人被殺。
“這小子詭異的很,大家先跑,我來斷後,莫要白白送了性命!”
那絡腮大漢還算理智,可他剛說完話,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胸口便傳來了一陣劇痛感。
“遠山哥!”
獵人們紛紛嘶喊著。
那遠山哥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嘶喊道:“莫要管我,速速稟報酋長,為我報仇!”
說完,便脖子一歪,斷氣了。
獵人們見此,面部神情一狠,又互相看了看,便向四周跑去……
第五章 懲罰
“酋長,那趙姓部落如此咄咄逼人,其身後必有倚仗,依老夫看來,不如先派探子前去追查一番,等到事情明瞭之後,在做定奪,當然,這等大事還需酋長親自做主。”
只見祭司正站立在夏河身前,躬身說道。
夏河聞言,端起桌上茶杯,小口抿了一下,並冷冷地看了一眼祭司,說道:“這事先容我想想,你先退下吧。”
祭司回道:“那我先告退了,酋長日理萬機,應當注意身體才是。”
見夏河閉著雙眼不說話,他自感無趣,便向屋外走去。
待到祭司走後,夏河忽然睜開眼來,他雙眼閃過一絲冷光,右手一用力,竟將手中茶杯給捏碎了。
事後,夏河又走到窗前,看著漫天繁星,他嘆了口氣,口中喃喃說道:“不知閔兒如今學藝學得如何了!”
他揉了揉太陽穴,心中若有所思,觀想著今日的是非。
原來在嘆仙谷深處有一險地名曰‘葬神淵’,因此地過於兇險,人跡罕至,雖有無數藥草奇珍在內,但敢冒風險者,是少之又少,多數人只有敢在外圍環繞,不敢踏足其內半步。
世間有傳言“入葬神淵如入閻王殿!”可見這‘葬神淵’的兇險。
在今日上午,夏姓部落族人在外圍尋覓藥草時發現了一株千年以上的血靈芝,準備採摘時,不巧被那趙姓部落的人給瞧見了。
於是這兩個部落便爭鋒相對了起來,所謂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也算是夏姓部落流年不利,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只能含恨而歸。
夏姓部落實力大過趙姓部落,若是以前,趙姓部落絕不敢如此冒犯,有勇者,必有其所仗之物。
夏河雖有心要給趙姓部落一個教訓,但又恐於其身後所倚仗之物,做起事來,便有種畏首畏尾之感。
就這樣,夏河在自己床榻上輾轉反側,一夜未眠……
半夜裡,幾聲求助聲在夏姓部落內響起,驚醒了全族族人,頓時整個部落喧雜聲不斷,不到片刻,便有一群手持武器的大漢朝這邊趕來。
只見有五個大漢正癱坐在草地上,滿臉血漬。
“池哥,你們這是遇到甚麼事了?遠山哥他們呢?”
為首的一個青年男子問道。
那個被稱為池哥的人說道:“都…都死了,被那野小子給殺死了,他還將霖兒小姐給擄了去,我等敵不過他,幸好有遠山哥捨命相救,不然我等連回來報信的機會都沒有!”
那青年男子聞言,驚呼道:“甚麼?”又對著身旁幾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