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與野獸無異,若是他日做出危及部落之事,豈不是讓部落淪落於患難之中!”
夏河又說道:“我敢保證,三年之內,將他變成一正常人,且忠心於我族部落,如若不然,我便辭去這酋長之位!”
此話一出,在場之人均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多了許久,才有一老者說道:“既然酋長這麼說了,那我等便拭目以待!”
夏河又說道:“現在諸位對於祭司的處置,還有疑議否?”
見眾人不再言語,夏河當下便是一掌打下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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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唯我龍兒
祭司好似早有防備,只見他伸出手來,與夏河對了一掌,借力下,急速向後退去。
夏河緊追而上,對著祭司的後背就是一掌。
而祭司一心只想逃得性命,竟硬生生地受住了這一掌,他藉著這一掌之力,速度一提,直接破門而出,這一切均在電光火石之間。
“攔住他!”
緊接著夏河也是破門而出,他見前方有幾名族人在候,立馬大喊道。
那幾名族人見此,立馬出手,齊齊攻向祭司,奈何這二者間實力相差甚大,只見祭司抬手幾掌下去,便已經將那些族人打翻在地了。
而這時,夏河也到了祭司身前,並一掌打向他。
祭司一個側身,躲了過去,隨後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夏河的手腕,並左手持拳狀,打向夏河的腦門。
夏河見此,頭往左邊一偏,躲了過去,同時還伸出另一隻手來擊向祭司的喉結處。
祭司當時出拳可是全力而為,此時早已來不及收力,無奈下,只好鬆開右手來抵擋夏河的進攻。
只見夏河嘴角微微上翹,他忽然中途變招,剛剛那隻被祭司鎖住的手竟向前方一拳,擊向祭司的胸口。
祭司反應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一掌打到自己的胸口處,這時的他只感覺有一股巨力傳來,竟被硬生生地逼退了六步。
且看他額頭上流著冷汗,嘴角掛著血絲,顯然是受了重傷,他好似感覺到了甚麼,神色一驚,立馬捂著胸口,張口罵道:“夏河,你好陰險!”
原來夏河剛剛那一掌正好擊在了祭司的心口上,夏河一心想殺了祭司,竟在那一掌下摻和了自己近六成的內勁,這樣全力而為之下,便將祭司的心脈給震碎了,如今他還能活著說話,全憑自己高強的內勁,吊著這一口氣。
這時,族人齊齊而來,手持刀具,將祭司給圍了起來。
夏河見此,說道:“你叛族在先,現如今自食惡果,也是天意使然,祖宗明智,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夠自醒自悟,另外,我在送你一‘愚’字,望你來世好好做人!”
祭司慘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夏河,終有一日你會有所報應,我先去下面等你,看你到時如何向祖宗交代,哈哈……”
他笑著笑著,忽然一口氣提不上來,便已斷了氣,頓時笑聲戛然而止。
夏河見此,又對著眾人說道:“祭司叛族在先,卻死不悔改,按照族規,應處死其後代子孫,不過念在他曾經護族有功,為部落立下過汗馬功勞,將功抵過,我以酋長之命,保他一族平安,諸位可有意見?”
眾人聞言,紛紛行禮,並大叫道:“酋長仁義,一切謹遵酋長之意!”
夏河聞言,微微一笑,又鄭聲道:“傳令下去,祭司叛族,以被處死,廢他族名,其後代子孫,驅逐部落,終身不得以夏姓自稱,若有違者,夏姓部落族人應當將其處死,不得有違!……
二日後,乃是夏河收天龍為義子的日子,夏姓部落族人從一早便開始佈置了起來,直到夜晚,整個部落充滿了喜慶之色。
眾人圍繞在火堆旁,大口地吃著各式肉食,紛紛交談著。
部落酋長收義子,對於部落來說可是一等一的大事,當時的天下戰亂不斷,部落之多,數不勝數,因此,為了展現自己部落的強大,每逢佳節,或遇大事,均會邀請周圍其他部落的人來參加盛宴。
夏姓部落也是如此。
此時的天龍一身衣著也已被改頭換面,只見他衣著長袍,氣質方面與之前截然不同。
他正牽著霖兒的手,站立在夏河旁邊。
霖兒畢竟只是一個幼童,一覺醒來,前幾日之事也忘得乾乾淨淨了,如今依然是‘哥哥、哥哥’地叫著,親熱得不行。
門外不斷有人進來,看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