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地上了。
左賢聞言,冷聲問道:“你可知那少年現在何處?”
阿福說道:“小的原本準備遣人跟蹤那少年,誰知老爺不肯,說要等少主回來再說,不過小的已經記住那少年的樣貌,並讓畫師畫了出來!”
左賢說道:“去將那畫取來!”
阿福低頭應道,便起身躬腰地向後退去。
這時,忽然聽得幾聲咳嗽聲,左賢一驚,忙向床上看去,只見左霸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他面無絲毫血色,並伸出其正在顫抖地右手,欲起身!
左賢見此,立馬上前扶起左霸,並說道:“阿爹身子抱恙,躺著就好!”
左霸邊咳嗽邊說道:“老臣自知時日無多,今日便將所有秘密告知小主子!”他說著說著,竟吐出血來。
左賢見此,也顧不得疑惑,立馬拿起一手絹,給左霸擦起臉來,並用手拍打著左霸後背,說道:“阿爹近日身子不適,還是待到他日在說!”
左霸聞言,忙說道:“莫要在叫我阿爹了,為了這聲稱呼,老臣已經惶恐多年了,如今老臣已到入土之際,在不明說,恐怕就再也說不出口了,請小主子請老臣一言!”
左賢疑惑道:“究竟是甚麼回事?”
左霸雙眼望向左賢,又似是在回憶,只聽他緩聲說道:“華旭國之所以屹立不倒,是因為其背後有那洛王天德在,當年,洛王天德為保他義兄後代子嗣安康,便欲從中找尋一天資優越者為徒,誰知,堂堂三皇之一的藥農,他的後代子嗣均是些資質平庸者!”說道這裡,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隨後,左霸又看了左賢一眼,見他正認真傾聽,才笑著說道:“他們皆認為藥家無人,可他們卻忘了燻妃之子,藥閒仁!”
左霸見左賢面露震驚之色,神情甚是滿意,且聽他喃喃道來:“小主子藥閒仁自小聰明伶俐,天資過人,然而天妒英才,竟被那藥衡坤所害,那奸賊先以毒藥毒害上代國君,後又唯恐小主子他日學藝歸來,洞察當年是非,但又不敢對其下毒手,便欲用陰謀使得小主子全身癱瘓,成為一痴傻兒,幸好天可憐見,又有當今相爺相助,萬般轉折下,才以小主人夭折為由,將他給送出了皇宮。”
左賢沉聲道:“你說得小主人可是我?”
左霸聞言,欲起身行禮,只是身子頗為憔悴,掙扎幾下,便又倒在了床了,並大口喘著氣。
左賢見此,緩聲說道:“如此看來,我已心中明瞭!”又看了一眼左霸,說道:“阿爹歲數已高,莫要過於在乎禮節!”
左霸聞言,神情愣了一下,隨後又說道:“小主子能這麼快就看開,老臣深感欣慰!不過…”說道此處,他停頓了下,並雙眼直視左賢,鄭聲說道:“小主子生母乃是當年卓家家主第七女,亦是上代國君藥滄岷最寵愛的妃子,當年那奸賊藥衡坤以謀反罪誅我卓家九族,幸好有相爺暗中相助,才得以保全性命,當年老臣帶著小主子流落於外間部落,與那蠻人居於一處,原本以為今生報仇無望,憤恨之際,又得以相爺相助,並在這甘城開起了鬥獸場!”
他說道此處面部神情又變換了,帶有些許哀求之意,且聽他說道:“老臣乃是燻妃之兄,若論輩分而言,小主子須叫老臣一聲舅爺,不過老臣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這舅爺二字,只是心中有一忠言,望小主子謹記!”
左賢說道:“但說無妨!”
左霸說道:“為君者,須有容忍之心,小主子他日若是想登得國位,報父母之仇,必須要相爺相助,老臣希望小主子來日報那相爺的三助之恩!”
只見左賢走到床沿前,並用手輕輕地拍了拍左霸的肩膀,輕聲說道:“你雖不是生我父母,但對我有著二十餘載的養育之恩,你給我取名一個‘賢’字,可是希望我他日做個仁賢國主?那我便如你所願,自今起,我便以藥賢自稱,來報你的養育之恩!”
左霸聞言,忽然哈哈大笑,他邊笑邊說道:“老臣欣慰!老臣欣慰!”
這時,忽然聽得外面傳來一聲聲響,左賢見此,忽道:“誰?”
只見那阿福低頭走來,並將一張獸皮遞到藥賢身前,說道:“少爺,這畫中少年便是打傷老爺的元兇!”
且看藥賢雙眼緊盯著阿福,見阿福神色毫無異樣,他輕聲說道:“阿福,你在左府有多少年了?”
阿福回道:“回少爺,已有雙十年之久!”
藥賢喝道:“那你可知我的性格?”
阿福結巴道:“小…小人…知道!”
藥賢道:“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