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66、
有人走了進來。
琅琅和小風猜拳猜輸了,跑去待客。
“客官您要什麼?”
“包子……”我聽見了磨牙的聲音,驚嚇的一下子跳起來:“小風,你們也長大了,是該自己照顧自己了,爹還有事,可能三五載回不來了,咱家的錢你也知道放哪裡,自己照顧好自己。”匆匆交待了這麼幾句。
我夾起尾巴就跑。
從後門溜出來,壓著帽沿,低著頭快步跑走。
視線裡忽然一下子多了一雙靴子,靴子上青衫的下襬因為他的主人剛才急促的運動還在飄動,剎住閘,轉身繞開,繼續走。
青影閃動,我又被攔住了。
再走,再被攔住。
只好抬頭,尷尬的笑了笑:“你擋我路了。”
青衫人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很悲哀的看著我。
眼睛裡都是被最心愛的人背叛的傷感和無奈。
他的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的心乾澀的利害,斷斷續續的擠出一句:“這位……書生……倒是……一表人才……氣宇不凡。”
“噗”一口鮮血噴得我滿頭滿臉。
我聽見了自己心臟碎裂的聲音。
“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是不認我?”他絕望的問,然後轉身:“好……一個……醉生夢死……好……一個……紀千里……到底……喝了……它的……是我……還是……你……”
手不聽使喚的抓住了他的一片衣角,把人扯回來,抱在懷裡:“我們誰也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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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被押在後廚,一輩子給“狗皮倒灶”高雞血搬酒殺魚。
這一天,我去附近的酒坊進酒。
一個人跟他擦肩而過。
“包子。”很溫和很清淡的聲音,我卻被驚嚇的從馬車上摔下來。
我正要跳上馬車打馬逃跑。
“包子,過來。”身後傳來的依然是我很熟悉很熟悉的聲音,每當我聽到句話,總會乖乖的走過去。
定了定神,好,這次我管住了自己的腳。
跳上馬車打馬繼續往跑。
周圍寒風凌厲,六月飛雪,我的馬的四條腿好象被凍住了。
卷哥的天下有雪終究還是練成了。
身後傳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我八歲開始闖蕩江湖,十八歲遇到你,今年我已經三十三歲了,歷經大小戰役無數。”
“……”
“包子,這麼多年你說卷哥我什麼時候吃過虧,上過當?”
“……”
“也就你了,一罈‘醉生夢死’滋味可真叫人終生難忘啊。”
“……”
“包子,這麼多年你說跟卷哥為敵的人現在都怎麼樣了?”
哆嗦一下。
“包子,以後就跟著我罷……
67、後宮終章
快樂的五人組繼續開著“棋亭酒肆”。
琅琅和小風被踢走,闖蕩江湖去了。
菜餚裡多了一道“杜鵑醉魚”。
很多人都慕名來吃。
被高老闆我宰得身無分文。
我的外號“狗皮倒灶”跟我們店裡的“杜鵑醉魚”一樣有名。
這一天一個黑衣的劍客跟一個灰衣的劍客走進來。
“老闆,‘杜鵑醉魚’!”灰衣的劍客高喊。
惜朝出去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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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閣主,你怎麼在這裡當夥計?”黑衣劍客有些訝然的問。
“喝了酒,沒錢付酒帳,只好把自己押在後廚當夥計搬酒殺魚抵酒張嘍。”惜朝冷冷的說。
“什麼酒這麼貴?能讓富可敵國的顧閣主也欠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