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招!”
只見他說完,便提刀衝上前去。
兩人的刀法都是勇猛見著,這也難怪。在戰場之上生死搏殺,自然是兇猛刀法為要。想來這兩人亦是經常出入戰場之上這才讓刀法變得這般凌歷!
“生叔,你能堅持嗎!”
少女擔心問道。
“不必擔心,小姐,我還可以!”
“真的嗎?”
那位大將似乎為敵人還有閒瑕答話感到不滿,刀法再添三分凌歷。如此一來,那人立馬有些支拙。
我看到了心中微微一愣,這兩人的技法只能稱作是中上。比起我來自然還有差上一截。若是碰到足代千衣那樣的高手又不知會死上多少次。
“燕返!”
突然只見那名將軍口中念道,隨後整個人擺出了極為堅異的招式。就如同燕子迴翔……
果然,就在他念出之際,便見他以特殊的技法攻向了對手。
雖然甲賀一生也是一個不錯的好友,可是被敵人打了個措手不及。頓時便處在了下風,不過,那名將軍似無意解決此人。憑藉燕返一招卸了他的刀後便不再做多餘動作。
“來人,為他備一匹馬!”
“可是將軍,馬匹不足!”
“馬匹不足,便為他讓出一匹馬來。能夠接我燕返一招而不死足可以值一匹馬了!”
“是,將軍!”
那人聽將軍這麼說,立馬就讓出自己的坐騎,與另位同伴同騎一匹。
柴田芳子跑到甲賀一生面前,擔心問道:“生叔,你沒事吧!”
“小姐,我沒事。不過我沒用,竟未能保護好小姐!”
“生叔嚴重了,敵人是有備而來。又豈能怪你……”
“哎!”
甲賀一生嘆息了一句,搖了搖頭。
“快上馬,否則別怪我們用些手段了。”
此時乃是四國本土,正是柴田家的地盤。雖然也有其他勢力存在,不過攝於柴田家的黑甲騎兵倒是無人敢不給柴田家面子。若是得知柴田家的小姐在此地被擒,勢必會發重兵來救。是以這些人為此擔心,摧促他們立即上馬。
“倒是有趣的遊戲!”
我搖了搖頭,回身想要繼續這段旅程。卻突然從身後傳來芳子的聲音……
“流浪的劍客,為何你會如此悲傷?”
“悲傷,我……”
我猛然回頭,卻見眾兵已然絕塵而去。哪裡又有芳子的身影……
不過我知道,這四國的天怕是要變了……
果然就在半個月後,本土發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情。
今川義元被刺死家中,與其同死的還有一直陪伴他起居的五百白甲騎兵。
而兇手只是一人,唯有我這外人知道,必是那個柴田芳子無疑。
身為刺客,聽,看,感覺這三者極為重要。
在追尋芳子的過程之中,我一直習慣性的以忍術穿行。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感覺得到。可是芳子卻發現了我,這說明什麼,說明芳子亦是一個刺客。一個高明程度不下於我,甚至比我還高明數倍的刺客。
今川義元的白甲騎兵我見過,若是兩年前,他的十個白甲騎兵合起來便相當於我的實力。想要刺殺他,難……
可是這件事情還是成功了,這說明了什麼,無庸置疑。
東瀛的天氣總是很善變,常常上午還是晴天,中午便下起了狂風暴雨。也許下午又恢復了天朗氣清的模樣。就如同多變的東瀛勢力……
一個新生勢力的崛起勢必帶著一個老勢力的滅亡結束。
在不斷的洗牌之中,帶來了不斷的死亡。
處處死人,地地枯骨。
戰爭,滋養了罪惡。
在這片土地上,有一匹可惡的術師。
被稱為陰陽師……
之所以說他們可惡,是因為這批人隨意操縱生死,甚至隨意殺人。他們收集死人的魂魄動物的魂魄供自己驅使。這些被驅使的魂被稱之為式神。式神的力量有強有弱,以其生前實力判定!
這批人服務於各個諸候,生於戰,養於戰。
陰陽師可以佈置強大的結界,甚至可以搖控式神殺人。是以在這片大地上,除了刺客之外還有陰陽師這個可怕的職業。
陰陽師極受歡迎,大概是因其不易察覺以及其行事手段歹毒導致。
陰陽術師所用術士極為強大,強大的術師甚至可以憑藉個人實力摧毀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