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他踏入前殿時,旁邊的劉喜剛剛要吟唱時,被他硬生生打斷,因為他看見皇后竟然帶著陌生的表情和語氣對待曦兒,那條狗可是他親手送給她的,如是平時她那麼久沒有見到曦兒,一定會第一時間抱過來親熱一下,可是她當時的那個表情,好像不認識曦兒一樣,厭煩的很。
還有桌子上的吃食,如果他沒有重生他不會知道,這一世的皇后口味變了,原本桌子上的那些東西,是她前世最愛的吃食,可是今世他不管為她準備多少她都不會動一口,而他之前讓皇后吃,她竟然直接奔向她最討厭的梅子去。
柔兒剛剛觸碰她的時候,她為什麼那麼緊張,這兩天他太過高興,忽略了一個重點,寶兒之前那麼討厭自己,怎麼才一晚的功夫,整個人都變了,就好像前世那個處處討好自己的皇后似的,可是說不出哪裡又不一樣,她不僅願意讓自己靠近,還主動為自己斟酒,詢問自己平時是否太過操勞,這些對於他來說太陌生。
一個女人成親前後的差別真的有這麼大嗎,不可能,他的皇后不會這樣沒有個性,這不是她的皇后,不是。
一抹黑影匆匆走了進來。
“殿下。”
納蘭祁抬眼看著站在下面的朝陽。
“這幾日宮裡有什麼動向。”
朝陽一臉凝重,雙目帶著自責的看著納蘭祁。
“回殿下,有。”
“什麼?”
朝陽直接跪倒在地。
“是屬下疏忽,望殿下恕罪。”
“你這是何意?”
“殿下,屬下查到一件事,在殿下成親那日晚上,有個小太監被人打暈,醒來時發現身上的衣服和腰牌通通不見了,在他擔心之餘去了正殿,尋找他的好友,可是一進去就發現了奇怪的現象,正殿裡的守衛太監還有宮女,通通就像被人定住一樣,那個小太監見此一害怕就直接跑開,後來他擔心自己腰牌丟失會被責罰,這件事就給隱瞞了下來,依那個太監說的話,屬下猜測,那天守在太子妃門外的人應該是被人點了穴道。”
納蘭祁臉色一驚,大喝道,“你說什麼?那暗衛呢。”
朝陽一臉愧色低頭道,“屬下詢問過,在太子妃回寧府時,身邊的暗衛便撤了回來,之後就沒有安排,原以為太子妃進宮,身邊有她自己的那兩個武藝高強的侍衛,所以就沒有在把撤回的人填上,可是後來屬下去查探,才知道太子妃身邊的兩個侍衛通通被留在寧府,沒有跟來。”
納蘭祁一臉怒氣,真沒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他的管制內,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再對比皇后的一舉一動,一股可怕的想法湧入他的腦海中。
朝陽站在下面一臉愧疚,“殿下,是屬下疏忽,請殿下責罰。”
“可有什麼線索?”
“屬下無能,暫未查到任何線索。”
納蘭祁神情冰冷,冷冷說道,“這麼重要的事竟然隱瞞了下來,把那小太監拉出去杖斃。”
“是。”
“你去派人監視正殿,看看太子妃最近都做些什麼?有什麼不對立即向我報告。”
“是,屬下這就去。”
眼見朝陽離開,納蘭祁忽然高聲喊道,“回來,不要派別人,你親自去,不要打草驚蛇,尤其是太子妃。”
“屬下遵命。”
朝陽離開後,納蘭祁把手中能碰見的東西通通仍在地上。
和皇后成親讓他高興的忘了形,若不是宴會上,他無意間看到那一幕,他怎麼也不敢想象,成親那晚還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
寧寶兒在屋裡坐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就有人把門開啟,寧寶兒心裡一慌,立即縮到床角處。
“喲呵,小妞醒了,茲茲,昨天昏倒時看著就標緻,現在醒了看著更美了。”
寧寶兒一臉驚慌,“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要綁我?你別過來,啊啊……。”
“嗤,怕什麼,大爺我又不會吃了你,綁你來還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茲茲,看著小臉俊的,這面板嫩的……。”
“張大彪,你幹啥呢,還不把人給帶來,一會趕不上去大皇子府,看老爺不扒了你的皮。”
那衝著寧寶兒淫邪的男人被人喊了一聲後,臉上的笑容收起。
“哈哈,大哥,橫啥,我就是和這小娘子開開玩笑,獻給大皇子的人,小的能把她咋樣。”轉頭看向寧寶兒,“走吧,小妞,大爺我就不碰你了,自己走,省的大爺動手時,輕了重了都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