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揮著手裡的石矛活動了幾下,這身上枝條太多雖不像以往那樣能一蹦老高,但是要叫別人想用石矛朝他進攻,看來也挺難能刺到要害。
真不錯,跟個盔甲似的。肖先生在心裡誇獎下自己的動爪能力,又不忘回頭關心下哭包木的情況如何。哭包木點點頭抖落兩片小樹葉,表示他也沒問題。於是全副武裝的主婦委員會就能正式出發咯!不過有件事肖先生還是得提醒提醒哭包小同志,“木,這回你可別哭了啊,這要被別人聽到聲音就不好了。”
邊上那陀小植物一抖,又落下樹葉三小片——其實這怪物本來還沒想哭的,但被肖先生這一提醒,想到他親愛的小長長在他們還磨蹭時說不定已經潛入到目的地動手了,說不定被攻擊了,說不定受傷了,說不定就……QAQ
一股熱流止不住的湧上眼眶,哭包木憋著嘴又記得方才肖先生的提醒,不能嚶嚶嚶,只得把自己整得一抽一抽,連帶著小樹葉子都嘩嘩地響動起來。
肖先生看著那開始抽搐不停的清新小植物臉上掛下了三線,尼瑪,說不讓哭怎麼反而哭得厲害了啊=皿=|||不過鑑於哭包同志哭泣時候呈火箭狀飛昇的戰鬥力——就讓他這樣隨時保持水龍頭開啟邊緣的梗咽狀態吧,哎~帶著天然賣萌的怪物出來做危險的事情就是麻煩!
其實覺得麻煩的不只肖先生一頭,禽太太也覺得這倆長腿禿毛麻煩得要死。出去找伴侶燒食物怎還得把自己整這模樣?浪費時間不說,這要行動起來也不方便啊。只是禽太太再如何煩躁,直到肖先生和哭包木終於能真正行動前,她都被忽略得徹底。更別提是有兩頭禽寶寶其實一早就跟著卷先生和弟弟跑走這事兒了——等肖先生髮現少掉兩頭禽寶寶時,已經是一天後,他們正進入敵人駐紮的地方。
“禽太太你後頭怎麼少了倆禽寶寶?不會是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吧?”還在前行的途中,肖先生問在他頭上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