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曾經不敢奢求過地。而現在真的擁有了,我自然是無比的珍惜。
這幾日是我活了兩世最開心的時候了,終日歡聲笑語。笑容常掛嘴角邊。從來沒有如此地快樂過。轉眼就到了三日歸寧的時候。我與靖寒帶著婆婆準備的禮物,高高興興地回蘭府。
我現在覺得雖然在蘭府住了那麼久。可是卻從來沒有真正地把那裡當做家,總是覺得少了些什麼,現在我明白了,那裡少了一縷親人地溫情。
“乾孃,我們回來了。”我與靖寒進府,到了正廳便給乾孃請安奉上禮物,乾孃很開心,我看到她眼角都溼了。
“若白,過得好嗎?”乾孃撫起我,問著貼心話。我眉眼彎彎的笑著道:“很好,他們都待我如己出一般,乾孃,您放心吧。”
聖靈見我眉眼間盡是幸福地笑意,這才放了心。“乾孃,過段日子我們想要離開。您與我們一起走嗎?”我詢問著聖靈的意思。
“乾孃這一生都是屬於你的,只要你不嫌我煩,我自己是要跟隨著的。”聖靈儘量不提到小姐,老奴這樣的話。
“那就要委屈乾孃了,這面容您一時半刻也變不回來了。”聖靈那豆蔻年華的模樣如果與我在一起就沒有辦法恢復。她如果想要恢復奴婢的身份,我還不希望,我挺喜歡讓她做我的乾孃,有孃的孩子是塊寶,我不想一直當草。
“哪裡話,乾孃本就這個年紀了,天天頂著一張十五六的面容,自己都害怕。還是本來的面目好啊,成熟莊重多了。”聖靈溫柔的笑著,眼裡盡是對我的關愛。
“乾孃最好了。”我撲到聖靈的懷裡,像個小孩子一樣撒著嬌,我長這麼大很少會撲到長輩的懷裡撒嬌,沒有人的懷裡願意容我撒嬌,而此刻,我竟然覺得幸福離我如此之近。
“傻孩子。”聖靈揉著我的頭髮,輕輕的,細細的,柔柔的,盡是寵溺之情。
“乾孃,還記得我欠您一個賞呢,您想要什麼現在不妨說出來,我在離開都城之前為您辦好。”我眨著開心的眼睛望著她。
“虧你還掛在心上。”聖靈眼裡的眸光深了,有一絲猶豫,還有一絲期盼。“說嘛。”我搖著她的胳膊十分賴皮的撒嬌。
“那時我奉你的令進了皇宮,我竟然看到了年輕時的戀人,做了大官,氣度不凡。”聖靈簡短的說道。
“乾孃,他是誰?”我坐正身子問道。
“程澈。”乾孃將那人的名字說出來。“乾孃,你瞭解過他的現在嗎?”如果幹娘知道那麼就不用我再去重新查一次了,如果幹娘不知道那麼我就得去仔細的調查一下,然後再商定看看後面如何進行。
“我不知道。我當時只是那一瞥看到了他。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改名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隻是與那人長得像,我一切還都不確定。”聖靈第一次如此的迷惘,看不清自己面前的路,應該選擇走哪條。
果然是關心則亂啊!她在辦我的事時那麼決斷,可是輪到自己的事時就如此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每個人心中都有一處極其柔軟極其隱秘的地方,那是不會輕易的拿出來與人分享的,因為那是弱點。
“乾孃,這事交給孩兒去辦吧。定會辦得圓圓滿滿。”如果幹娘願意追求幸福,那麼我會這麼做的,我會盡一切能力把這個人找出來,然後帶到乾孃地面前,不論這人是不是那個乾孃曾經認得的人,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
“有勞了。”聖靈眸中盈爍,感激的淚水就滾落眼眶。
“乾孃,我也沒有為您做過什麼,只是女兒的一份心意。”我依舊貼在乾孃的懷裡。如果有一個乾爹,我也會願意要的,只要他能夠坦坦蕩蕩的做人。
這件事我交給了靖寒,已經按照乾孃的描述畫了畫像。這樣有了畫像就好認多了。靖寒拿了畫像就出去了,他手下的人辦這些事易如反掌,而且我也相信靖寒手下地人不會胡亂說話。
本是打算歸寧之後便離開水鏡的都城,因為乾孃的事我們就耽擱下來了。這一查便是三日過去了,那人的確是換了姓名,既然他改了姓名也就是說想要脫離以前地生活,所以我們在沒有驚動他的情況下暗暗查到了他的以前。
“乾孃。這人以前是叫程澈,現在改名為程凌思,有一子。現今已經二十六。據說他的夫人已經仙逝。一直未娶,現職是禮部黨書。一品大員。”我把關於那個搜找到地資料放到乾孃的面前。
乾孃紅著眼眶,手裡緊緊的握著那人的畫像,僵在那裡。我從來沒有見過乾孃有過這般表情,心裡跟著難受。
“乾孃,要我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