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真能把天下的少女都迷倒一般。我痴笑了下,才回他的話:“我想去聽戲,可是蘭家才辦了喪事,我就去聽戲,不免落人於口舌,人言可畏啊!”
“聽戲怎麼不叫我?”流雲一聽說要去聽戲,立馬就挑高了眉毛。“等一切準備過後,我們三人就去,誰說不帶上你了。”這孩子,真是。
“你要是出去玩不帶著我,我就燒你房子!”流雲狠狠地說,眉宇間盡是頑劣之態。“嗯,燒吧,燒了倒還乾淨,我們也真就可以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四下皆空,舒服的很了。”我灑脫地道來。
靖寒與流雲均是一樂,流雲進了屋子,拿出七七八八地小瓶子,在那裡配來又配去。我自然是相信流雲的,所以,他配出什麼東西來給我,我都會吃地。
流雲將配好的藥丸交到我的手上,我想都沒想就吞下去了,結果那個藥丸在我的嗓子處像是生出了無數只爪子一般,牢牢的卡在的我的喉間,說什麼也不下去,卡在那裡也不疼,卻是酥酥麻麻的,酥麻的感覺去了後,嗓子就像含了薄荷糖一樣,嗖嗖的直冒涼風
我抄起桌上的茶杯便大口小口的往嘴裡面灌水,那東西沒有落下胃,而卡在我喉間的感覺也越來越淡,似是化解成無數的小粒子緊貼在我的嗓子上一般。
“流雲,到底什麼回事?”我開口問道,這一出聲,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這聲音哪裡還是我自己的,完完全全的變成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聲音。比蘭若白的聲音稍微粗礦一些,卻依舊脫不去稚嫩,但是與我這氣質倒也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