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覺得我和他人不同,這才信的好吧,反正他們的確帶我去了他們的家裡,而也確如我所想,沒有什麼陰謀陽謀。
“這便是家父。”女孩將一個病得幾乎是皮包著骨頭的男人扶了起來,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饅頭,遞到男人的嘴邊。
“爹爹,吃點東西吧。”男人病得連人都看不清了,可能只是依稀的依靠聲音來判定同他說話的人是誰。
“是俏兒回來了?”人都病得這樣了,我幾乎要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瞎子。“爹爹,是俏兒回來了,爹爹您吃點東西吧,今天是白麵饅頭哦~”女孩說著眼裡眼汪汪,可能看著床上男人命活不久,心裡難過著呢。
“你們吃吧,爹爹不餓。”一句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我雖然不是菩薩心腸,可也真是看不得別人受苦。
“靖寒,找個大夫給他看看,能治便治治吧,不過舉手之勞。”我心腸其實很軟,所以和蘭若白跟本沒法比,尉遲靖寒眼睛裡投過一抹異樣的神情,我燦笑了一下,沒辦法解釋清楚。估計蘭若白是人死在她腳底下都不會眨一眼的人,而我現在卻要救了下不相關的,而且還毫無利益可圖的人,他當然理解不了。
“謝謝小姐,小姐就是俏兒的再生父母,俏兒願意一輩子留在小姐的身邊侍候小姐~”那女孩說著,將父親放回榻上,撲通一聲跪於我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