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清楚就好。”我低著頭,聲音也不算大。滿腦袋都在想以前和現在,差距如此大,我竟然還挺習慣,甚至都不想念以往,我是那麼薄情的人嗎?
“你考慮的事我自然幫不上你什麼忙,但是,若白,有的時候,快樂與悲傷是需要分享的,一個人快樂不會兩個一起快樂,一個人的悲傷,如果兩個人來分擔,悲傷自然也會減辦。”他自認為他自己說的對。
“那一個人的快樂兩個人分,是不是快樂也會減半?”我挑起眼皮來問他。
“快樂是會傳染的,有人分享快樂時,快樂就會放大!”
“那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悲傷也可以傳染,兩人分享時悲傷也會放大?”我把他問得啞口無言,我知道他是好心,他想讓我高興起來,可是我現在沒有那個心情,我很少會夢到以往,而昨夜竟然是如此的清晰,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代表著什麼預言。
心裡有事沒有辦法與人分享就是這種感覺,憋著發慌。但是我已經習慣,從小的我就是這樣過來的,一直一直都是我一個人。我可以的,至少目前我還可以。
“若白,你若心裡不快可以說,這樣我看著也難過。”他是實心實意的要幫我,我自然明白,所以我嘆了口氣,收起身上的刺,也收起了自己的防禦外殼,抬起一雙烏亮亮的大眼睛,有些水汪汪的望著他。
“靖寒,你知道有話不能說是什麼滋味嗎?你又知不知道有委屈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