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樣子,別說是爹了,就連個普通的大夫都比不上,這人前後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水~~”流雲又在那裡囈語著,我急忙將那盒子開啟,清香之氣飄散到整個房間,我將流雲的嘴巴掰開,把那顆琥珀色的藥丸送進他的口中。那藥可能有安神的作用,不到片刻流雲便不再囈語,沉沉睡去。
我坐在他旁邊為他拭汗,困了便伏在床角小憩一會,流雲幾日未進食,人整整瘦了一圈。我看著心疼,又沒有他法,只得等他父親下了令才能喂他食物。
我用膳時便叫著芙蓉陪我,然後再為閆清送飯,後來索性我便讓芙蓉把飯菜端到院子裡,與閆清一同吃,雖然三人吃飯時都不作聲,卻心裡面各思其事,芙蓉自然不能理解我的作法,她定是覺得我與一個階下囚同桌有損我的身份,可是她卻不知,即使是奴隸也是有他的人格與自尊的,我給閆清面子,與他同桌吃飯,他不會體量不出我的寓意~
一連五日閆清未同我說過一句話,我也不再問他,只是每天吃過飯,我便進屋照顧流雲,他要怎樣自然有其他的人來管著他,這些都不用我來操心,因為我的關係,他除了身上的毒沒解,體力卻是在慢慢的恢復中,一直到流雲第七日徹底清醒過來。
“流雲,你醒了。”我很高興,玄叔父昨日說流雲今日便可徹底清醒過來,而且今日也可以為他少喝些水,只是還不能下床,飯依舊不能吃,還要靠藥與靈丹維持著。“讓你掛心了~”他虛弱的想要抬起手來,卻一點力氣沒有。我看出他的心思,將他的手舉起來,握在自己的手裡,對他彎彎一笑。
“醒了就好,喝水嗎?”我關切的問他。他點了點頭,我起身去倒水,他卻拉著我的手不鬆開,這情景突然讓我想起來,我失明那會,也是不鬆開他的衣角,害怕被他拋棄。
“芙蓉,倒杯茶水。”我重又坐下,吩咐芙蓉來做。他安下心來,眼睛也是半睜半閉著,但是意識還算清醒,我喂他水他便微睜開眼睛喝下,我為他輕輕拭去嘴角邊的水珠,他的眼睛閃過一抹感動,我笑了,你曾經也如此的照顧過我吧,現在我也只是這般照顧你,而且這也是我自願的。
“流雲你快些好起來哦,我們一起烤紅薯吃,記得了嗎?”我像他哄我一樣,輕聲哄著他,這個時候,病人最大,我要對他好一些,他心情好了就會早些恢復健康,我也能早日出島,去尋求殘碎的記憶。
流雲的身子恢復得還算快,一個月的時候就可以下床了,我們也的確在院子裡烤了紅著吃,就連閆清也參加了,主人僕人病人犯人,四人捧著紅薯吃得臉蛋個個黑乎乎,卻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原來大家都壓抑得太久,偶爾的放鬆竟然讓人如此的愉快。
“閆清,流雲的身子已經基本全愈,下個月我們便要出島了,你是否要與我們同行?”話不用說得太過於清楚,與我們同行便說些我要知道的事,如果不想說,那就留下來當個藥人。
他想都沒想,張口便說:“我在‘風落堂’也不過就是二級護衛,其實擒住我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我說的都是大家知曉的,你與‘風落堂’曾有約,若是得到了‘攝魂散’便大家各一半,我們拿到對抗朝廷,而你則將另一半留給朝廷,你說此事是不是個笑話?”我反問我,我回答不了他,也只能將他說的記在心裡。
“瘋話!若白從我這裡得了‘攝魂散’憑什麼要與你們分一半?!”流雲聽到閆清所說,立刻開始反駁。很好,這樣我才能得知更多有價值的訊息。
“你難道不知道若白在得了‘攝魂散’以後,曾經另賣於他主之事嗎?”閆清反問,流雲只是一怔,將目光投向我,我只能聳了聳肩,告訴他我並不知曉此事,如果他告訴我,說我不是蘭若白本人一事是真,那麼他就應該理解,我並不知曉蘭若白生前做過些什麼。
“你接著說。”流雲從牙逢裡擠出幾字,我只能聽著他們所說,然後再加以判斷。“我們與若白之間的計謀是這樣的,因為這東西很貴,所以我們也不想自己出錢,要是又能省下錢來,又能得到貨,自己是最好的結果,所以若白便想出來,她去找另一個賣家來,然後她將貨買給那方之後,我們再從中劫持,這樣,錢貨我們全都在手,裡面不虧。”他解釋的詳細,我卻聽得一臉黑線。
這蘭若白怎地良心如此的黑,已經掙了中間的差價,還不罷休,竟然還要殺人奪貨,這主意也是個女孩子想出來的,要說她今天二十,打死我也不信!!
“接著說!”流雲也是聽得一臉黑線,臉色也不比我好多少。
“可惜我們千算萬